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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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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1

在我出生的那天,妈妈就将一颗小小的纽扣戴在了我的身上,当时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傻傻的开始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微笑,然而生命总是有太多的预兆,她注定此生就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从此再没有人走进我的心灵深处。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精选10篇)

小纽扣就像我的影子一样,陪伴着我成长,当我摔倒的时候,她就呼唤我爬起来,遇到困难要坚强,挂着两行泪的脸蛋冲她微微一笑,她也开心地笑了。那时我还很小,有太多的人宠我,疼我,爱我,我从来不孤独,没有在乎过她,尽管她此生只有我一个朋友,为我伤心为我痛,随着我的心跳在动。我甚至不知道,当我快乐的时候,她还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也不愿破坏我的幸福。

随着时间的流逝,孤独在我的心里也一点一滴的开始蔓延,有时候甚至把我吞蚀,我用快乐给自己上了一层黑色的包装,从此再没有人看见我的孤独。

当我每天只是为了生活而忙碌着,小纽扣就会提醒我,要自己去主宰生活,不要成为生活的奴隶,要有自己的目标,自己的方向,然后每天点点滴滴的为之去奋斗。

物欲横流的社会,有时候,我心里也会有功名利禄,总想着整个第一或者比别人做的好,这时候,小纽扣就会告诉我,不要只看到眼前的利益,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只要自己尽心尽力了,就无怨无悔,放下名利权利金钱这些不必要的包袱,你会飞的更高更远。

生活总是有太多的不完美,虽然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则,但有时候也会被情感左右,这时候小纽扣就会告诉我,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用一根线牵着你,那就是良心。

我真的非常感谢我的这位朋友,是她一次又一次照亮我生命前进的道路,给我指引正确的方向,陪我走过那些苦涩的人生,从来都不求回报。我曾给与过她的也就是一些点点滴滴的关心和照顾,然而她却把这一滴水的关怀转换成一片海洋的爱给了我,让我尽情的遨游在爱的海洋里。

此生来到这个世界上,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朋友,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上帝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把它赐予了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的心痛心跳烦恼她都能感受得到,她在离我心灵最近的地方。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背叛,没有欺骗,只有那一颗最真的心相互对待着。若说你是水,那么我就是鱼,如果有一天水因多流泪而干涸了,那么都是鱼惹的祸,我的生命也要结束。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2

秋,慢慢地消失出我的视线,带着少许落叶,突然一个晚上就那样走了,也没有一声再见。不知那带有些稍稍寒意的细雨,是不是为对我的那股不舍之情,而落下的无奈泪水。寒冷的北风带着那股凛冽与萧条来到这个世界,寒了这个世界,也寒了我的心房。不愿总是雨天,那样便再也看不见你的笑脸;不愿总是冬天,冷冷的眼,你说冬天里的雪太寒冷。

时仿若流水间,流水一滴一滴,久了,就汇成了一片无垠的海;时间一秒一秒,过了,便化作了一座记忆的城。城市的灯光湮没了那原本挂在半空的星星,再亮些,也把我原本那急于向你说出口的愿望的流星也掩埋了起来。看不透那空气里弥漫着的红色气层,看不惯那闪烁得眼花缭乱的霓虹,看不见你的笑脸,每次似乎都只看见你那满目愁眉。

都说很爱,很爱,却想着是不是有一天两个曾经爱得那么深的人会从此行同陌路,却想着哪一天我或你会不会失去那个曾让自己以为可以值得去爱一辈子的人。所以我们都退缩了,我们都害怕了,不是不爱,而是不敢去爱。年少时,以为爱可以超越一切,为了爱情也可以不顾一切,但却不明白,这个世界有一种力量,叫做命运。所以在受过一次次伤害过后,人们都相信了命运。

曾听人说过一句话,人的一生,自己最爱的那一个人和最爱自己的那个人都不能陪自己走进婚姻,能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人只是在最适合的时间出现在你的世界。曾我总不信,以为自己对爱情的痴心和认真定可以获得一个完美的结果,殊不知,得到的还是伤痕累累。从此我便骄傲的远远离开了那个被世人认为是最圣洁的东西,孤独地将自己的身边围起一层又一曾高高的围墙,放冷了心,不再去爱,不去伤害别人,也不被别人伤害。一味迷失了好久,也对爱情否定了许久。

有多少爱情不是寂寞作怪,有多少爱情是一见钟情,又有多少爱情经不住一丁点儿的考验。一个人久了,心里都会空虚得寂寞,终摒弃了再也不去触碰爱情的独白,放了自己,开始在茫茫人海里去寻找你的踪影,不是对你的一见钟情,而是觉得对你有那么一点感觉,而后便是日久生情的日子。

命运往往都是如此,一旦开了头,我们就逃不开它的手。只是我们能看到绚丽的开头,谁又能料到最后的结局。是喜,或是悲?是如意,或是不如意?这些忐忑在心里的惆怅,谁又能料得到,料的准。人生若只如初见,对爱情的热潮,纯真,追伴都有刚开始的那样激情那该多好,紧紧相守着对方,轻轻相吻着对方,那含情脉脉,紧紧拥抱若能一辈子只为一人,那天下的爱情,又该出多少青史绝唱。那谁都不必倾慕梁祝的爱情,谁都不必坐等空房一人凄清怨恨。可是在这霓着烟雨尘世,若真能找一份这样的爱,又是多么艰难。都可望留住“人生只如初见”般美好。只是,问世间,谁,能留得住,留得住那初见是的怦然心动,留得住那初见的微微羞涩,留得住那初见时的含情脉脉,留得住那初见时的欣喜,温柔。作罢!如果真能留得住,那世间何来断肠人?那谁还会独守空房,在那低声泣语?

都说:“能牵手的时候,请别肩并着肩,能拥抱的时候,请别只是牵着手,能相爱的时候,请别犹豫不决。”这句话你认同吗?是啊,很多人都说是对的,那么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爱情是不能长长久久的,所以能相爱的时候就去相爱,或是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为曾经拥有。”难道每一场爱情都会是这样的结局吗?刚开始时就预想着什么时候分开,刚想牵手的时候,你便说,我们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刚想吻你时,你的眼却迷离不定,而我那扑朔迷离的心该怎样去选择?是该听那句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不在乎天长地久,还是不去触碰你,免得伤了你伤了自己?

可是纵观这世间,又有多少个这样的悲情,不是君负我,便是伊负我。只是,世间难得两相全,可以背叛和相负的,似乎只能是爱情。爱情散了,两两曾谓之海誓山盟便也作废。罢了,山盟作废,可那还有一人呢?在房中自谓人世不公,还是在唯叹尔的绝情?是在窗台月下独饮数千杯后借酒消愁,还是在自我嘲讽、自我戏谑?你的潇洒离去,换给我的是多少伤痛?你的下一场初见,换给我的是多少倾泪挥洒?人生若只如初见,又何来的断肠忧伤。只是不能罢了!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3

黄昏是打开夜的一道门。那道门在旷野中伫立,蝙蝠在它的额前忽东忽西毫无规则地

飞翔。无言的黑影,让黄昏变得神秘和亲近。随后,黄昏就慢慢阖上眼睑,成长为黑夜,单纯和透明。

那时,农村还没有电灯。人们吃罢晚饭,就搬张凳子聚在村口,用芭蕉扇拍着蚊子。拉拉家常。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只有开口说话,人们才能分清对方是谁。庄稼地从村头往远处延伸,玉米稞子遮住道路。向东走过一段土路是个缓坡,爬上去能看见远远的灯火。孩子以为是星光,大人说那是矿上的灯光。除了这些,再没什么可看。这几盏灯火,成了孩子想象的出口。

透明的黑暗在我面前伸展,像一大滴露水,富于弹性和张力,把梦包裹和融化。那黑暗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三两个萤火虫在远处飞舞,大人说拍拍手。它就能冲你飞来。我们就拍着手,嘴里一通乱喊,果然看见一只萤火虫越飞越近,最后绕过树木,飞进我家的院墙。我们跑进院门,见那只萤火虫飞得有一人高了,就一把打在地上,然后拾起来倒捏着头,露出它发光的腹部,在黑暗中抡起胳膊,萤火就滑出一圈一圈的光。我晃着它跑出院子,用它来吸引更多的萤火虫。后来,我看见更多的萤火,它们照亮了一条道路。

我对夜寄予幻想。

那时我已长大,自己住三间老屋。夜像家乡的老屋,老屋的气息宁静安祥。屋后面是小路和庄稼地。后墙上开两个小窗,像老屋的两个耳朵。我能从这两个耳朵清晰听见庄稼叶子的磨擦,或过路人偶尔走过时的脚步与对话。几只壁虎在窗外趴着,伺机捕获被灯光吸引的昆虫。如果有雨,就能听到庄稼叶子更动听的演奏,那声音据说曾被音乐家写入乡村音乐经典。院子里有棵梨树,风雨大的时候令人担心,半夜里能听见梨子落地的声音,或砸碎在磨盘上的声音。它们使夜显得富有。

但是我越来越失去黑夜。生活的碎片被灯光照耀,反射出彩虹,辨不清面孔

那是午夜或凌晨,铁链锁着大门,我没带钥匙,只好翻门而入。大门被弄得哗哗作响,整条街都能听到。有一双眼睛从窗户后面看见我,认出我,但并不说话。大楼上一个窗口睁开,有人彻夜不眠,等早晨来人接班。一排路灯在我面前伸展,是一些声控灯,不管我走路多轻,只要走到跟前,它就打开,为我照亮道路,同时还照亮我的脸,我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影子。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4

有一首歌《北风》,张镐哲唱的,凄凉,沧桑。歌声里呼唤情人冬天熟悉的相约,几许遥远,几许寒冷。悲情的感染,歌声蔓延,冰冻的思绪萦绕故乡的冬天,心底天籁童年时光慢慢浮现。闭上眼,想,人生的第一段篇章。

天嘴村,七十年代沒有温室效应,只有一个味,萧瑟野荒的寒冷。十二月没来,西伯利亚寒流就横扫一遍,呼呼顺着破落窗户往里钻,而年幼的我面对北方来的不速之客,只有一个选择,钻入鱼网般棉被最深底处寻一丝保护,哪怕有着一丝火柴点着温暖热度。这小小祈求沒有满足,只听见那头睡着的妹妹呓语声,哥哥,我怕。窗外,北风肆虐依旧,榆树枝丫胡乱摆舞,光秃秃春树凄凉望着地上亲生丫枝卷地滚来滚去。屋内我只有坐起,拍着五岁妹妹说哥在这儿。冻雨敲着唯一块玻璃,大珠小珠缓离缓落,妹妹蜷缩如虾米,便在这寒夜独曲渲染中睡着了,嘴角挂着一丝笑,她一定梦见远方辛苦的父母了。她,七十年代冬天留守的儿童。

一觉醒来,万籁俱寂,屋内清冷透亮。顺着一窗眼光,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低矮鸡舍厚厚白雪压敷,隐隐听见咕咕叫的母鸡声,估计急着想出门。我赶紧起身,茅草做的屋顶不堪重负,中间已经塌了一个大窟窿,洒进去的寒冷冰冻的一公两母可怜的鸡,挤成一团取暖,筛糠似的瑟瑟发抖,哀怨目光盯着我光着的脚丫,上面余留着几粒早雪的眷顾。鸡们扑愣愣歪歪扭扭出了鸡舍,沿着我雪地印着脚窝蹒跚走动,诉说同病相怜。而立于一边榆树枝干银龙遒劲,一簇簇梨花圣洁低首无语,倾诉冬春不分,人间真是奇妙。一阵冷风掠过,扑簌簌,纷纷扬扬梨树撒起了礼物,光杆一旁站立的春树难以接受,思衬同一物种,榆树可以变换精彩,而我却只能春天缤纷呢。

花树的心语,我一小屁孩子难以听懂,多年后忆起才略有领悟。找了个缺口的铁锹,冬日里第一份圣洁雪莲得慎重给她办个葬礼,纯洁的魂灵好有个依附。梨花下一个大大雪人应运而生,少年的背影舞动,是不是安徒生乡村化身呢。忽然一个雪团砸过来,落于脚下,妹妹倚门含笑扬了扬手中草帽,哥哥,给雪人戴上。冻溃的还没结痂小手,找了个红辣椒塞上雪人鼻孔,嘴巴抹了团锅灶黑炭。小丫头拍着手,又蹦又跳问这雪人羞不羞,羊角辫颠簸得梨花又一次抖落,簪了一朵又一朵。这便是妹妹小女孩冬天的童话故事了。

第一场雪过后的早晨,东方的晓白重生在海面上,一脸幸福感,雪霁后挂着一片洪远的蓝,清新圣洁。近处二叔家厨屋上青瓦皑皑白雪覆盖,一股青烟袅娜升起,随风左右摇摆,弥漫散开,浸湿了烟囱周边,而我见空似惯。少年迷蒙远眺那东方冬天晓白,那么高,那么远,流动于心底。爸妈你们在哪里?梨树下眼角竟挂了一行清泪。恍惚间竟没注意二婶踩着脚下吱吱细语落雪应声走了过来。仁爱的问,海子,怎么了,想妈妈了?我摇摇头。二婶说,下午和二叔一起过来做米花糖。妹妹说,我要吃。我揉搓了个雪团奋力扔向远方。说,行,米花糖两块,一块给你,一块给晓白,你们都是我的亲人。那一年冬天,过年就满十岁。

冬曰天短,下午快乐时光很快来临。二叔一头挑着炸泡机,一头挑着风箱;二婶斜挎着竹蓝,里面两个小黑袋半饱躺着挤成一堆,估计上刑场前的恐惧。它们名称:农垦米,糖丝块。农村只有快过年时咬牙消费的奢侈品。二叔明天要去驷马山扒河,时间来不及,整个冬天都在河埂,挣点微不足道的工分。流点血和汗沒事,置办点小龙和你的书笔够的,你要珍惜好时光啊。二叔对在旁边卖力扯风箱的我呵呵的说。二叔手摇黑黝黝的铁胖子,在沥碳迸发高温下扭曲翻来覆去,柄端斜挂的时针滴答数着胖子肚中的米崽膨胀的气数倒计时。炭火光映红了二叔满是折皱沧桑的面庞,慈祥胡子里的故事娓娓倒给侄子听。一股股暖流从心底爬升,胸口火辣辣的想王成,冬天的寒冷那时就是个渣。时间到了,二叔突然起身,摆弄好铁猪,接上黑口袋,一踩机关,‘呯’地一声,一粒粒装满空气泡米串向口袋,我和二叔瞬间笼罩在腾空而起的白雾,雾里看人也是一番妙景。

‘噢,曝米花来了,’小羊角辫妹妹捂着耳朵跑了进来。妹妹害怕那响声,一直躲在灶间依偎二婶同烧火。锅里的糖丝块难化得快,正如怀春的少女遇上热烈的情郎,清水加了一遍又一遍,都难分开,总之甜蜜凝结于一体,稠稠丝连,难舍难分。二婶热情给它们准备了张大床,密集的米泡吸收它们的甜意,规规距距组成正方形团队迎接爱的洗礼。雪白的米泡沐浴甜蜜,渐渐变成黄褐色,身灵魂的彻底融合。二叔不客气,一刀连一刀切开。村里人纪念它的爱称,米花糖。妹妹在边角那块插了两粒花生米,说米花新娘戴明珠。屋外,树枝上麻雀闻着香味,不顾雪水洗了羽毛,转悠门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们也想一粒米花糖。

北风的歌声又我拉了回来。故乡的冬已不寒冷,一场雪都是稀奇,米花糖也不再珍贵。而羊角辫和心底的晓白,米花糖索要声,心底至今回荡,陪我走过人生一个又一个冬天。故乡的冬天,谢谢你!有那么一天,再亲近故乡的冬天。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5

在我川北的故乡,有一条小河。

十多年前,我曾在故乡的一个小镇工作,那条不宽不窄的小河从小镇的山脚下流过,河水不深,显得很清澈。对故乡的小河我有着非常自然,非常热烈的挚爱。曾多少次穿过小镇的土巷子,沿着河边小路慢悠悠地走,看那清澈的河水翻着细小的浪花流向远方。那是一条令人难以忘怀的小路,小路伸进小河,又从小河的另一端伸出来,蜿蜒曲折去了远方。那些年,每当我工作疲乏的时候,我都会沿着小路来到河边,面对奔流不息的河水,便有一种无限宽宏的力量激励着我。

多少年来,我始终走不出那条小河,还有小河旁的农家以及那流淌着温柔而清澈的河水。许多次,我在梦中回到故乡的小镇,又看到那条小河以及小河里倒映的蓝天,那碧蓝的河水,那果树簇拥的农家小屋,泛着丝丝温馨的气息。河水发出哗哗的声响,犹如在演奏一支美丽动人的乐曲,曼妙而空灵。河边似有姑娘在洗涤什么,我看不清她的脸,但那熟悉而美丽的姿势却让我记忆犹新。她低着头,用白皙的手臂在水里搓洗着,那触动水的声响,仿佛丝丝温柔的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声音,显得异样清晰,顽强地拨弄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似乎时常都能听见这温柔的、来自自然的呼唤,那种执着,那种坚毅一直在震撼着我。

故乡的小河,那晶莹剔透的水波,让我越来越懂得普通。举目远眺,在湛蓝的天空下,那绿树环绕的农家小屋,依然是那么自然而高雅;那穿过小镇的蜿蜒小路,依然是那么幽静而熟悉;那奔流不息的故乡小河,依然是那么透着亲情而让人刻骨铭心。

这条汩汩不自的小河,在我的记忆里闪烁着泪花,我随时被一种流水的声音震撼着。每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从南方这座小城的河边走过,又犹如回到故乡的那条小河,足下的河水在阳光下闪出银色的明亮光泽,河水荡漾的涟漪像对故乡小河的温馨记忆,占据我的心灵。这时,对故乡小河的怀念,我怀着特殊的感情把她写进我的小文。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6

无声无息的雪花飘散了满地,覆盖了世界所以细微的声响,好喜欢这样的感觉一个人安静站在朦胧的雪雾中,仿若忘记了全世界,也仿若忘记了自己。任由那世间百态,四季变化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化成纯美的事物。只是这样的感觉常常让自己莫名的寂寥,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心跳,也忘记了执念,这一路谱写的风花雪月是不是还会灼灼生辉?

纵然那凌乱的过往被风化的没有形状,但是那点点滴滴的妩媚就如一弯朗月时时守着在心窗,等落笔时再隐隐浮现。曾经默默的责备自己为何走不出过往?为何偏要爱着那个永恒?心底深处一个懦弱的声音告诉自己因为永恒里住着一个他。

纷纷扰扰的雪把眼前变成了一个未知的世界,在这里连呼吸都是一种释放,在纯静的世界忘我的奔驰,尽情的呼吸。找一片干净的空地上画下自己起舞的姿势,在一颗树与一颗树之间昂首望天。让悠然的落雪亲吻我的脸颊。这里仿若是梦境,又仿若是天堂。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沉默了。很不情愿但还是身不由己的想到他。一个讲诚信守规矩的实在人,一个不惹是非只会微笑的呆子,一个只把我一个人当稀世珍宝一样捧着的傻子。也是在这样一个纷纷扰扰的飘雪里被抛弃了,而他只是微笑的对我说谢谢你给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苍茫的雪落满了他宽实的肩膀,久久的沉默着,一种难以的凄凉。结束了那段游戏的爱情,本以为自己可以自由的呼吸,不曾想转身后的那一刻,我有些彷徨有些无阻,其实他不是呆只是有些事他懒的和人计较,其实他不是傻,只是渴望那个美好的游戏能骗他一生。

而今他以这样的方式存在我的生命里,不张狂不沉默也不曾离开。

索性在这个纯净的世界里平躺,让飘飘扬扬的落雪盖满全身洒在耳边,便可闭上眼睛细细的聆听,默默的沉睡。就如一朵安静盛开的莲花,不闻春夏百花香艳,不叹秋日万物离殇,只做冰天雪地里哪朵安静盛开的莲花。终年积雪不化,傲雪抖霜,顽强的生长,冷艳的盛开,默默的守护,静静的聆听。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7

不知为何今日会想起提笔一书,也许是忽然来了兴致。我很是喜欢此时之感,夜深四色静,静的只剩下自己。只有在自己面前,你会将你自己暴露的一览无遗,无需多言,亦无须掩饰。黑夜在霓虹灯的光亮中如同白昼,现代的灯红酒绿,昼夜无分让原本属于黑的夜哑然失色,何必用突兀的光来打搅本来的静谧?也许在某个小镇,只有月亮与星星相伴,迢迢星汉之间只剩下了风吹落树叶的声音,促织婉转于草木,犬吠于巷。

眼下起了雨,稀稀疏疏。无声地将草木润养,又无声地将夜归人淋透,是无情还是有情呢?好的文字可以与心灵相守。亦如人生,轰轰烈烈,又或是默默无闻。人生这条路,总是在你不经意时斗转星移,是该怎么样走完这条路?学李白狂歌不羁,亦仿陶翁白日种菊夜品酒。你可以活的如鸿毛般无轻无重,也可生时惊天,死时泣鬼。没有多少人在意你是否功成名达。人生这条路上,别人不会因为你的停留而等待。而路途耽搁的你,会拂掉身上的灰尘,褪去过往的铅华,在海棠花开的正好的时节重新出发,寻找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是否就这么平静的如镜子的湖面般生活,可想而知,人生的诱惑如此之多,一点大的石头便能让你平静的心泛起涟漪,推不开,逃不了。你不知何时起,让名利蒙了脑袋,让虚荣蔽了双眼。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不敢抬头,无法承认。那颗坚毅的心亦不知何时起便醉倒在了温柔乡,融化在了黄金屋。连着初心一起,归了河流,入了尘土。

当太阳的第一缕光芒照进窗户,散落在睡眼朦胧的脸上,你依旧要为了自己而奔波。可能一时间会在某个茶馆里品茶,将茶喝出喜乐,喝出感慨万千。但我相信,你一定会走出那个茶馆,因为前方有更好的风景为你开启,有更好的海棠花为你而凋谢。

愿时光为你而真情相待,愿岁月因你而温柔以对。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8

济南与青岛是多么不相同的地方呢!一个设若比作穿肥袖马褂的老先生,那一个便应当是摩登的少女。可是这两处不无相似之点。拿气候说吧,济南的夏天可以热死人,而青岛是有名的避暑所在;冬天,济南也比青岛冷。但是,两地的春秋颇有点相同。济南到春天多风,青岛也是这样;济南的秋天是长而晴美,青岛亦然。

对于秋天,我不知应爱哪里的:济南的秋是在山上,青岛的是海边。济南是抱在小山里的;到了秋天,小山上的草色在黄绿之间,松是绿的,别的树叶差不多都是红与黄的。就是那没树木的山上,也增多了颜色一一日影、草色、石层,三者能配合出种种的条纹,种种的影色。配上那光暖的蓝空,我觉到一种舒适安全,只想在山坡上似睡非睡的躺着,躺到永远。

青岛的山——虽然怪秀美——不能与海相抗,秋海的波还是春样的绿,可是被清凉的蓝空给开拓出老远,平日看不见的小岛清楚的点在帆外。这远到天边的绿水使我不愿思想而不得不思想;一种无目的的思虑,要思虑而心中反倒空虚了些。济南的秋给我安全之感,青岛的秋引起我甜美的悲哀。我不知应当爱哪个。

两地的春可都被风给吹毁了。所谓春风,似乎应当温柔,轻吻着柳枝,微微吹皱了水面,偷偷的传送花香,同情的轻轻掀起禽鸟的羽毛。济南与青岛的春风都太粗猛。济南的风每每在丁香海棠开花的时候把天刮黄,什么也看不见,连花都埋在黄暗中,青岛的风少一些沙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时节忽然来一阵或一天的冷风,把一切都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脱,花儿不敢开,海边翻着愁浪。

两地的风都有时候整天整夜的刮。春夜的微风送来雁叫,使人似乎多些希望。整夜的大风,门响窗户动,使人不英雄的把头埋在被子里;即使无害,也似乎不应该如此。对于我,特别觉得难堪。我生在北方,听惯了风,可也最怕风。听是听惯了,因为听惯才知道那个难受劲儿。它老使我坐卧不安,心中游游摸摸的,干什么不好,不干什么也不好。它常常打断我的希望:听见风响,我懒得出门,觉得寒冷,心中渺茫。春天仿佛应当有生气,应当有花草,这样的野风几乎是不可原谅的!

我倒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虽然身体不很足壮。我能受苦,只是受不住风。别种的苦处,多少是在一个地方,多少有个原因,多少可以设法减除;对风是干没办法。总不在一个地方,到处随时使我的脑子晃动,象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说不出为什么苦痛,而且没法子避免。它自由的刮,我死受着苦。我不能和风去讲理或吵架。单单在春天刮这样的风!可是跟谁讲理去呢?苏杭的春天应当没有这不得人心的风吧?我不准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个地方去“避风”呀!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9

小时候,我家住得离铁道很近。有时候睡到半夜里,被火车的汽笛叫醒,在温暖的黑暗中迷迷糊糊的听到车轮在铁轨上轰隆轰隆的声音,还有身边父母均匀的鼻息。两侧的父母的身躯像围墙一样包围着幼小的我,我感到无比安宁,把身体向被窝里缩一缩,舒服的滑向睡眠的深处。

现在,我成家立业,住得离铁道远了。偶尔半夜醒来,就在这意识没有清醒、没有进入当前正常的时空序列的一刻,忽然听到窗外夜空中传来一声遥远的、悠长的、类似火车鸣叫的声音(我一直奇怪这声音从何而来,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火车汽笛竟然有这么强的穿透力?),刹那间,童年的感觉灌注全身,就像晚年的普鲁斯特无意中品尝到午后红茶和玛德莱娜饼干的混合味道,小时候的情景无比真切的再现在我的周围,静谧的黑夜、窗外的鸣笛、睡眠的气息、朦胧的意识、舒适的床铺……我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身边的是年轻的父母。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女儿的脸蛋儿犹如红苹果。我想,终有一天,父母会离我而去,也终有一天,我和妻子会离开女儿。或许,当女儿成家立业之后,她也会在某个午夜醒来,想起小时候睡在爸爸妈妈身边的情景,她也会轻抚她的儿子或者女儿睡梦中的脸蛋儿。想着,我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湿润。

在客观规律面前,我们是那么的渺小。任何人都无力阻挡时间的流逝,唯有留存于脑海深处的一点不期而遇的记忆算是我们作为个体的人对时间做出的微小抗拒,或者是人生的哀婉吟唱。而我们代代相传的情感,是整体人类战胜时间的颂歌。

凋落于地面的花瓣回忆着它在枝头的时日,默默化作泥土。每年春日,枝头上都会绽放出如往日的它一样艳丽的新的花朵。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10

像一片落叶,了却繁华,在寒风中飘零,继而尘封。

又像一簇浮萍,无根无土,在激流中流离,终归湮灭。

帝都的秋,是萧瑟的秋,凄清的秋。梧桐大道上,尽是凋零的黄叶,任人肆意踩踏。又有谁会忆起它往日的容颜。世人大抵如此,不过是只见他人风光而膜拜,当一朝繁华归于尘土,却无人与你共哀怨。一个人的秋,是苦涩的。即便是在这高楼林立的帝都,在这繁华千年的京城。华灯初上时,有谁会想起那最微小的角落里,谁在欷歔,又是谁在莫名的沉默。

忽而想起此刻的江南。虽说已是入秋,却不曾有此处的肃杀。尽管江南的树叶也是会落的,但落叶却像是一场宏大的歌剧,由初秋的平淡,到深秋的轰轰烈烈,让人亦是回味不绝。终究不像这北国的树,一夜之间便是落叶满地,由不得你去记忆,瞬间只留下突兀的枝桠,呆板、沉寂。

再忆,也只是惆怅。只身北上,以求学之名,却不想困于这烦闷、寂寥的秋的帝都。帝都又如何,不过是千年王朝的中心,怎能抚慰游子的心?我,只是渺小的存在。存在这无人问津的角落,思索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曾游览过故宫,在那盛大的殿宇之前,我无再多感想,却不料在之间触碰到朱墙的那一霎那,思绪如潮水一般翻腾。这里,曾是多少学子的渴望所在。金榜题名时,一生荣耀便可尽得了吧!可又有谁知,那些不得意的人呢?背负的是怎样的辛酸与凄凉。更无人知晓,千里之外,谁在轻呼儿归,谁又在妆楼颙望?在这无法磨灭的历史前,我只能低下头,感伤失落者的失落,无奈失意者的失意。这千年之后的此时,同样的失意者带着同样的失落,在这里祭奠过去与未来。

当一切在华丽中迷失,在奢靡中破碎,秋虫的浅吟低唱,落红的轻语呢喃,无人会,更无人能会。不过是瑟瑟寒风中的一点留念,不过是落叶纷飞中的一丝感叹,你我,可曾驻足,倾听稍许?

月,天际亦是残缺,像是在彷徨,但更多的是坚定。纵然不圆满,纵然光辉稀疏,无法比拟世间的璀璨灯光,却是最真实的存在。历经天地之变,跨过历史长河,月,你照耀了多少人?而你,又指点了多少人?

秋,还未离去,而帝都已寂然。我,只身于斯,即便再梦江南之景,心境,怕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华灯下,我默念,我悉心倾听这秋风中仅存的岁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