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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通用2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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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

村校现在不办了,只有校舍还静静地凋零在浓浓的树荫下。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通用20篇)

我回乡下,夕阳西下的时候,五叔一人坐在门前的银杏树下,盯着不远处的村校在发愣,在出神。我喊他,他抬头看看,并不理我,继续盯着远处。

村校是五叔一砖一瓦亲手垒起来的。

五叔的家挨着村校并不远,原来就隔着几十米远的操场,后来村校不办了,留下了空荡荡的房子,操场很快就被改作农田种庄稼了。五叔的儿子种了几年的“操场”,后来又撂给了别人种。五叔一辈子是泥瓦匠。五叔从不下地种粮植棉做农活,有时忙得五婶在地里远远的喊:你哪里就不能下田来帮帮忙呀!五叔照例不理不睬。五叔的职业就是建房,许多人说他比专家还专家,小村庄上没有哪一户的房子是没有五叔参与建的。

村校曾经有我童年的快乐时光。

回想起来,我在村校念一二年级的时候,恐怕都是玩的。每个学期上不了多长时间的课,我的语文和算术两本书就弄坏了,就弄丢了,到学期结束时我是没有书的。那个叫夏启旺的老师虽然很严厉,但许多学生并不怕他。我们要么推铁环,推到操场外的大路上老远处,要么打陀螺,上课哨子吹了几遍,还有学生不回课堂,有一次夏老师走到我的背后大喝一声:“把光棍(陀螺)给我没收了!”1961年元旦那一天,天气特别冷,我加入少先队,只记得为了赶往操场去排队,我跌破了鼻子鲜血直流。后来夏老师还表扬过我,说我虽然玩得把书弄没了,但红领巾是一直坚持戴的。直到上三年级,新调来了王骏老师,他叫我用报纸把语文书和算术书包起来,要我爱护课本,他总誓励我大声朗读课文,终于在三年级的什么时候我好象才开了窍。

村校曾经有我19岁的浪漫诗意和梦想。

1973年的春节一过,主要是耐不住农活的劳累和艰苦,我逃离了生产队,来到村校当上了民办教师。那时在我的心中,村校才是我放飞梦想的地方,那块黑板才是我展示个性与才华的舞台。当我到学校上班的时候,生产队已经派人把几节插秧抽水用的槽桶抬到了学校当课桌,50多个学生自带小板凳来上课,济济一堂,一二三年级大复式,语文算术音体美,我一个人包教一个班。五叔把他的两个儿子也送到我班上来,还对我说:“你教得好还能转正呢。”这让我好生感动。老校长李云“躲”在教室门外听我的课,每周评课时给了很大的鼓励。公社文委李元祥亲自来看我上课,还安排我暑期到县教师进修学校研修培训。寒来暑往,四载春秋,学生们的笑声和家长的赞誉是我最大的快乐。

村校,对上个世纪70年代的小村庄来说,一直是走在时代前沿的地方,可以说村校就是小村庄的文化中心,教师就是小村庄的文化精英。现在,村校也许已经完成了她的历史使命。村校的房子还在,路也依旧,树仍在长。当年的文化精英们都离开了那里,我的学生们,包括五叔的两个儿子,大多也都离开了小村庄,就连五叔的孙子也进城了。

一切都在发生变化。一切都在匆匆忙忙。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变化的理由。过度怀旧,只能让我们无端的平添伤感。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2

年幼的我,喜爱画画。当七彩的画笔遇见心中的童真创想时,常能描绘出让人意想不到的画面。“小朱,你的梦想是什么呢?”在一节以“我的梦想”为主题的创作课里,老师的提问点燃了小伙伴对未来的想象与憧憬:发明家、警察、医生……当老师的目光迎向我时,我笑了。

“当一名美术老师!”老师饶有兴趣,想知道原因。“因为美术老师上班轻松,一周才上一节课,还能臭美地打扮自己。”众人哄然大笑。这是一个8岁孩子的梦想诠释。它泛起活力的橙色光芒,天真美好。

少年的我,坚持学画。在这期间,我开始关注身边如雨后春笋般萌芽的美术培训班。看着培训班宣传单上的学费价格,我的心突然明媚起来:学好画画,当美术老师,能争气地养活家人与自己。当梦想为生活领航,它透出炽热的火红光辉,跃跃跳动。

青年的我,坚定学画。中学里高强度的学习生活反而更燃起了我对美术的眷恋。尽管作画使人放松而享受,但个别老师的教学言行却给这美妙时光划上不和谐的音符:

当有调皮同学交谈分神时,总听到老师忿忿怒吼的一声: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烦死了!

当有同学因不理解老师所讲内容而向其投去疑惑目光时,曾心酸听到:学美术的人,文化就是弱!

当画作点评时,眼前曾浮现戏谑一笑:这幅画别拿出来看了,画得这么丑,吓死人可不好。

坦白而言,那一刻,我心冰寒,有一种被利器挫伤的痛。教师出言不逊的背后,不但折射其对美术生的轻蔑与漠视,更是深刻地映射出当下美术教育的浮躁风气与忧心质量。作为一名高中生,我无力改变现状,但儿时的梦想却告诉我:肩负使命!以己之力扭转现时美术教学的不良面貌与质量!冷静思索后,我在大学联考志愿里,毅然选择了“美术教育”专业。此时,梦想点拨着人生前进的方向,雾中见明。它浮现幽幽的花青色,冷静深邃。那一年,我刚度过自己19岁的生日。

大一的我,重回少年宫,但角色已经由学生悄然转变成老师。初为助教,我有幸与少年宫资深教学顾问合作教七年级。几堂课下来,情况却使我无措与心凉——四小时的课程,主教只象征性地出现二十分钟,期间全由本人挑起教学大旗。初出茅庐的我,窘态百出:因未谙深入简出地传授专业知识而使学生百般不解;因气质怯弱、缺乏威严而导致喊破嗓子无人安静等等。原来,当一名美术老师远没有我想象般的轻松简单!梦想实现的彼岸离我仍有千山万水之遥。幽暗的蓝紫色梦光诉说着种种艰难与不易。它很微弱,但绝不熄灭。

为了提升自己的教学能力,大二下学期开始,我在所住小区里招生做家教。专业上的良好水平,少年宫的教学经验,加之性格的平易亲和,我很快在所在小区的校外美术教育圈初露头角,不时有新生加入受教队伍。但学生小林的到来着实令我心生疲惫。她言辞犀利,常使气氛良好的课堂讨论变成了恶语伤人的谩骂。我郁闷憋气,曾有过放弃的念头。后来在家访中,我了解到孩子的家人忙于工作,甚少欣赏其画作。缺乏关注的她在课堂上常以异常举动引起他人注意,但换来的却是责备。在课下我与她长谈颇久,末了我走向前拥抱了她一下。她有点害羞,但回抱了我。那一刻,我知道爱的正能量得以传递,也领悟到美术教育的本真目的——通过教育促进孩子的身心成长。梦想有了情感承托起来的厚度,它泛起和煦的金黄色,包容舒心。

峰高无坦途。成为“一名优秀美术老师”的梦想之路依然颠簸,需要人披荆斩棘。在我最近的家教“个案”中,六年级的小薛学习成绩中上,从小喜欢美术,也希望通过美术特长考试进入省内一所名校。她假期里的学习日程“辛苦而充实”,高强度的课程使得孩子身心劳累,而一日里较为轻松的美术课则带给她愉快的下午时光。伴着家教时日渐长、一对一教学、学生家境优越、性格淘气等多种因素的发酵,她对我的态度有了转变:逞性妄为,毫无礼貌地对着老师吐口水;盲目自大,对我的引导充耳不闻;轻慢待人,甚至在我教学时豪语放言:别再吵啦,信不信我明天就撤掉你!尽管她说话时挤出鬼脸,搞怪坏笑,但这句触碰自尊的话,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每天三小时的高强度训练都换不来她造型能力的进步,这是我从教几年来未曾遇过的棘手情况。看着日渐紧迫的考试日期,家长急,我急,但孩子却丝毫不急,教学努力事倍功半。

问题,你躲在哪里?

我与家长促膝长谈,了解到高强度的学习,在孩子长期的身体不适时也得不到停歇。而前些天孩子牙齿不适就医,晚上家人还执意上课,学生在电话一端明显流露出抵触情绪。可上课时,学生状态却出奇地投入。课下她妈妈道出秘密:上课前她告诉孩子,能带病坚持上课着实不易,妈妈很感动,并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那一刻,我看到了换位思考带来的情感力量。往后的日子里,我常以饱满的热情上课,抓住点滴进步肯定她的成长,在她气馁时默默地举起大拇指。那一刻,我迫切地感受到美术老师需要有“每天心中开出一朵花”的满满正能量。梦,放射出梵高笔下那向日葵般热烈的洋溢着生命力的黄光!

杏坛筑梦,梦映射着不同的色彩与光芒。它折射出我曾经的迷茫与无助,也透射出我现时的坚定与成长!奋起,追梦……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3

大学四载,一直同室而居,虽说不上挚友,却苦乐相处于安师大一隅1000多日。在其辞世已逾九年之际,频频闯入我之梦境。其清晰之态,犹如眼前。一室10人,一班50人,一届200人,中文系在校生近千人,毕业生数万人,出了几个作家?在我的印记里,两个而已。肇正是其中之一。只因四年皆为室友,其性格,其作品,其形踪,才在我的心底里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噩耗传来时,猛觉生命短暂,顿感人生无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肇正何以闯入我之梦境?答案自在不言之中。自肇正英年早逝,文学作品阅之无味,一度远离。

肇正不断地与我在梦中相遇,与其人很熟读其作很多有着必然的联系。近年来,曾多次与同事谈起文学,自然涉及肇正。同事可能受了我的影响,对肇正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我们常常谈起肇正,有时候竟然半日不停!肇正总在我的梦境里出现,这也是直接原因之一。一般人闯入自己的梦中,可能一闪而逝,或仅有短暂的片断。而我惊异,与肇正梦中相见,非一闪,而是数日数十日连绵不断。蒙太奇式的镜头一个接一个,难忘的细节不断映现,日久弥新。谁让我们同窗四年呢?谁让我们同室四载呢?那些早已消逝的往事浮了上来,连缀成一条长而曲的闪着光晕的彩链。回忆、悼念肇正的文章数量不多,但他却是当代文坛不可小觑的中年作家。作为同窗和室友,应该写点有个性的追忆性的文字吧,谁让他总在我的梦中出现呢!

肇正生命的倏然终结与不喜欢体育有着很大的关系。进入大学以后,无论是军训还是体育课,肇正都极不喜欢,认为多余,浪费时间。因他早就钟情于文学,需要太多的时间阅读和练笔。我们班的同学尤其是室友都知道,除了上体育课,操场上是几乎从不见他的踪影的。这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惜时如金,成果斐然(出版了1部长篇小说,发表了58部中篇小说、18篇短篇小说及其它文体的文字共300余万字,在作家群中虽未熠熠生辉,却也算有一席之地,其作品的转载率很高(其中、短篇小说大量转载于《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新华文摘》等刊物);另一方面,健康受到影响,以至于原先瘦削的身材,变得“肥胖”至“臃肿”的状态。引发了多种疾患。这也是导致他辞世的重要因素之一。

我自从在师大里买了第一双皮鞋后,鞋面常擦,光亮照人。肇正却大不以为然。他说:“我从不擦皮鞋。”说实话,作为上海人,肇正穿皮鞋的历史比我要悠久得多。对他“从不擦皮鞋”的说法颇为惊异。以后多次留意,果如其言。实在脏得不堪入目,仅用湿毛巾代之鞋油。究其原委,不拘小节而已。但最重要的仍是他觉得擦鞋不但费事,更是费时。有那么多的闲暇不如多看或多写几行字了。想来既可笑又佩服。他就是这样钻时间的小缝,珍惜秒阴……到上海后的20xx年里,肇正竟然没有陪夫人逛过一次著名的南京路,说明什么呢?起码说明,时间对他来说,太宝贵了。

刚入校时见到了肇正的准夫人唐志弘,快毕业时又见到了一次。第一次是送肇正入校,在寝室里帮着整理物品。虽然二十余载已过,但却对她的形貌留下了较深的印象:大方,朴素,爱笑,留着那个年代年轻女子普遍流行的齐耳的发型。“朴素”、“爱笑”的特征在我的梦境里重现的时候依然那么清晰;第二次就不同了,烫发了,打扮也有变化了,眉宇间充溢着一种青春勃发而又鲜妍欲滴的气息。和肇正一起外出的时候,昂首挺胸,亮丽非凡,把身边的肇正衬映得成了灰色。因为肇正走路最明显的特点是挺不起腰,不是身体而是习惯。毕业后的20余年间从未见到过肇正,不知他的腰挺了起来没有。也可能早就挺起来了,因为他写了那么多的作品,得了那么多的奖(仅《小说月报》就有中篇小说《女工》、《永远不说再见》、《傻女香香》,先后荣获第七、十、十一届“百花奖”),和那么多的人打交道,自然是意气风发,挺胸昂首的。即使还是那样又有何妨?他和夫人唐志弘感情甚笃,大学一毕业即回到安徽和县陪伴就是明证之一。20xx年10月我们班的同学相聚于合肥,全班50人里,1人暂时难以联系,1人即肇正已在大家心里永存!我们以全班同学的名义给肇正夫人及孩子发了唁函。愿肇正九泉有知!室友记着你,同学记着你!愿肇正夫人及孩子康健、幸福!梦境中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几个镜头,一定格在肇正夫人尤其是肇正的身上,就觉得天空灰暗,阴雨霏霏……肇正虽然走了,但他的魂灵与精神没走,他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却光彩夺目……20xx年7月,根据肇正同名小说改编,由国家一级导演徐耿执导,国家一级编剧耿旭红担任编剧,众多影视明星加盟的25集电视连续剧《城市生活》开机,此剧被中共中央宣传部列为庆祝新中国成立六十周年,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献礼片……

1981年大二夏初, 我因咯血住院。室友们轮流守护,如同兄弟。肇正在我的病床前的印象早就淡漠了,但室友“排队值班”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大一第二学期,我和室友肖家芸、芮长春、王道友在市内一家影院售票窗口买票时,我口袋里仅有的几元钱和一个月的饭菜票被偷了。那时的几元钱和一个月的饭菜票虽不多,可“含金量”却不少。室友们知道后,争先恐后地给我帮助。记得非常清楚:肇正给了我10斤粮票!谢庆民,夏晓明,段益明等室友都给了钱或饭菜票,数字早已记不清了。而肇正给的10斤粮票却记得非常清楚!那时1斤粮票换两个煮鸡蛋!10斤粮票有时能换22个煮鸡蛋!在那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口袋里能有10斤粮票,那可是非同小可!梦境里的粮票在我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彩,它使我仿佛看到了肇正的心脏仍在有节奏有力度地跳着。他那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睛里有着晶莹剔透的亮点,这亮点并没有随着他的逝去而变化。每当我凝神思考,眼前出现肇正影子的时候,这亮点就在我的面前闪映……20xx年的创作,20xx年的“守”与”“熬”,对文学非常痴迷而韧性十足的李肇正,留下了300多万字的作品,悄无声息地走了。尽管一贯热闹的媒体当时连发一条消息的兴趣都没有,过后也没有引起多少评论界、研究者的关注,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来自于平民,写的几乎全是平民生活的他,自有了解他理解他的平民把他装在心底深处。

我们室友同游镜湖、赭山和采石矶,在那美妙如画之处,肇正给我的印象都和别人不同。他似乎总在收集素材,不是用笔,而是用眼,用手,用心,用口。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言辞里常常蕴含着一种睿智的成分。每当他忘却了某个地方的精彩之点或历史出处,他都会用话语让别人再“撩”起来,以便让这难得的素材钻进他的细胞,流入他的血液,储存在他的大脑深处……48岁英年早逝的李肇正,写出了深刻反映时代变化中平民生活的300多万字的作品,在许许多多的读者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这与他时刻注意积累素材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

肇正对教师的职业挚爱异常,一直到生命终结,他都没有走下讲台。学生们在他心里的分量太重了。几十年的教学生涯给他的生活注入了难以抹去的情愫,几十年的痴迷文学也倾注了他极多的心血。二者同时存在,难免会大大加重他那躯体的负荷,而这几乎从不主动活动的躯体,在两座山似的重压下,受得了是侥幸,受不了是必然。多数情况下,名声显赫,文债累累的作家,还兼教学者极少。肇正是其中之一。我曾在梦中与其对话:“干么不搞专业的?”他无奈却又显出坚毅:“放不下。”很清楚,教学和写作都放不下。呜呼,室友肇正,兼得者应有健康的体魄!英年早逝,多少人为你痛惜,为你痛悼。然而,在惋惜之余,我们又为肇正的精神所感动,他是那么投入,那么痴情,那么坚毅,那么无畏!倒在键盘前或讲台旁的肇正,是真正的肇正!

一路走好,同学肇正!还闯入我的梦境吗?室友肇正,我等着你……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4

下课后,陈老师又想起了那事,人没有见面,话没有说上半句,只瞧了瞧照片就断然拒绝了,实在太骄矜了,太不慎重了,太不近人情了。

陈老师中等个子,圆脸,大嘴浓眉,粗碗宽肩,黝黑的皮肤,活脱脱一副举重运动员的身材。已近而立之年,还是单身只影,没有找着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曾几次托人搭桥撮合,未能如愿。前些日子又经人说媒,将照片捎去,期盼换回一张俏丽俊秀的照片,熟知几天后“完璧归赵”,照片退了回来。过去他对这事的失利从不在意,这次不知怎的稍有空闲,不快的事总萦绕心头,扔不掉,摆不脱。

他从抽屉里取出被退回来的那张照片端详起来,似乎要从中找出些什么,他审视着照片,越看越生气,好端端的一个像照成三把斧头也砍不进去的凶样。他开始埋怨起摄影师来了。后悔不该轻率地将这张照片捎去。心里在想要是我是个女性,也不愿见到刀斧也砍不进去的男子汉,这时他对她宽宥了。

他把多年来保存下来的半身照片全摊在桌面上,一张张比较,欲选出一两张以备用,选来选去,全是一个模样——翘嘴鼓眼的,只有国中时的一张显得潇洒,可惜是少年时的肖像,排不上用场。最后他终于悟出一点门路——是自己不会做戏,对着镜头总免不了板起面孔。他想到一个补救办法,请人画像。自认为画像要比机械相机拍照的好,只要画师艺高,可以把人的心灵美显示在面部上。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他梳了头,刮了须,换了一套新买的西服,来到圩上,选择一家明码标价且画价较高的流动画摊,他依赖“钱能识货”的信条,决定请他画像了。

画师是个老头,在攀谈中知道他是一位退休工人。为发挥余热在此设摊画像。老头自诩,我画价虽比别人高,是为了不降低艺术价值,对一些贫困农民求画,一般不收那么多钱,有的一文不收。

画前画师约法三章,坐姿要端正,不得东张西望,角度要保持稳定,不得随意挪动,心态要平静,形态要自然,二十分钟过去了,保持一动不动的坐姿,对于一个爱好体育运动的体育老师来说,是很难熬的,他坚持不住了,挪动了一下身子。

“不要动,眼睛不要睁得太大。”画师叮嘱着。

“救命!救命!”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传到了陈老师的耳际,他顾不得画师的叮嘱,霍地离开画椅,箭一般地循声奔去,迅速穿过一条夹巷,赶到出事地点,见两个歹徒手执匕首扭打一姑娘,他愤怒地飞起一脚,接着又猛击一拳,两个歹徒趔趄地倒在地上,将抢劫到手的一大沓人民币撒在地上。

姑娘急急地拾回地上的钱,感激地凝视着这位仗义的青年。似乎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两名民警匆匆地走过来将歹徒带走了。

陈老师回到画摊,复坐在画椅上,画师伸出大拇指赞扬道:“好样的。”又继续画像。

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画摊旁,她等他画完像再想他表示谢意。边等边瞧边回忆,终于认出来了,是他!差点喊出了声。后悔当初不该……新的念头又涌上了脑际。

像画好后,陈老师一看满意极了,连声说:“好!好!手艺真高。”画师说:“人好嘛,像自然会画好的。”

姑娘在一旁搭讪,并伸出洁白细嫩的手:“画得真好,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刚才幸好您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谢谢您!我们交个朋友吧!”

陈老师惊呆了,心跳得飞快,半晌不知所措,机械地但却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好!好!交!交!交个朋友!”

“请您送这张画像给我做个纪念好吗?要是您还想留下这张画像,送回原来那张照片也行。”姑娘说。

“不,不送照片,就送这张画像。”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5

泪是人体最特别的水。

人体百分之七十是水,通过皮肤、通过呼吸、通过排泄,18天全部流出了体外。唯独泪水除外。泪水是心液,心不动,泪水永远珍藏在心里。

一滴泪水有多重?

珍藏在心里的泪水没有份量,而一旦流出眼眶,没有人知道它有多重,只有自己清楚。一滴幸福的泪水承载着全部的喜悦和欢愉,一滴伤心的泪水足以淹没爱的堤坝。在深爱着自己的人面前,不必知道流出的眼泪有多重。唐婉的眼泪在陆游的心里有多重?一首《钗头凤》,便可衡量出这份凄婉永恒的爱情份量。心中的地位有多重,泪水就有多重。

一滴泪水值多少钱?

是林黛玉一生的付出,是李煜“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悲吟,是楚霸王乌江别姬的创巨痛深,是王宝钗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喜悦……

一滴泪水能够承载多深的爱?

爱有多深,心底的印迹或者伤痕就有多深,泪水所承载的爱也就有多深。一滴眼泪可以承载一生的爱,无论是幸福的泪水和伤心的泪水。如果非要给泪水加载一个量的话,那就要问问自己究竟释放了多少情的伤、多少爱的痛,又有多少爱的开心和感动。或许,一滴泪水承载的只是虚假的爱;或许,一滴泪水能够承载一生的爱;或许,因为不经意的瞬间就错过一生的爱,而再想起那些曾经,却欲哭无泪,悔恨终生。如果那滴泪水是真的为爱而流,那比金子还珍贵。

一滴泪落下需要多久?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最爱,当失去或者得到的的时候,就会发现一滴泪落下的时间很快,快到连心痛都还没感觉到,泪水就落了下来。能给你一切的人不会轻易让你流泪,让你失去一切的才能让你顷刻决堤。

一滴泪水包含多少痛苦?

所有人都痛过,所有人都流过泪,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只有泪水知道。一滴眼泪可以结束你的爱,也可以挽救你的爱。喜悦的泪水代表你拥有,痛苦的泪水代表你失去。泪水是一种安慰,人最脆弱的的时候是失去爱,在脆弱面前,泪水是唯一的安慰。每一滴泪水的背后都演绎着一段酸楚的回忆,只有深刻记忆的痛苦,才会掉下一滴眼泪,在这个痛苦的根源里,又会是一段不同的感受。

有的时候,一幕另人激动的场景也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泣不成声,那是进入了别人的空间,读着别人的经历,感受与体会别人的故事而身陷其中,真不知道是自己太多情,太重情,还是太伤情。

幸福的泪水是温馨的、喜悦的泪水是激动的、委屈的泪水是忧伤的、伤痛的泪水是纠结的、后悔的泪水是凄凉的。幸福的泪水是不经意间流的,喜悦的泪水是痛痛快快流的,委屈的泪水是情不自禁流的,伤痛的泪水是酸酸涩涩流的,后悔的泪水是恨与自责中流的。幸福的泪水是花开的声音,喜悦的泪水是蜂鸣的畅悦,委屈的泪水是冰雕的霜花,伤痛的泪水是寒夜的秋雨,后悔的泪水是远耀的锈。无论有多幸福、多喜悦、多委屈、多伤痛、多后悔,最后的结局都会沉寂在漂浮的现实里。泪水,只是匆忙的过客。

生命总是在自己的啼哭中开始,在别人的泪水里抵达终点。心真情真,泪水也真。一颗感动的心,泪水滋润世间的真善美;一颗怜悯的心,泪水去祭奠痛苦和哀伤;一颗真诚的心,泪水去温暖苦痛的灵魂。人生总在泪水中前行,酸甜哭辣百味尝尽,或许,读懂了泪水,就读懂了人生。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6

对于从事文学创作的人来说,大多都是感情丰富,看问题比较深刻。但男作家和女作家的感觉有时却不尽相同,比如心境和气质。男作家可以放荡不羁,可以拖沓,但女作家往往给人的感觉都是一泓幽青的水,婉约中带着深沉。这其实都源于女作家的独特气质。

张爱玲是最有特别气质的一位女作家。张爱玲曾在《天才梦》里写道:“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这位名动上海滩、不染红尘的“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其人生是由她的性格决定的。她在动荡中成长,就像一朵娇艳的花,在一个不堪的土壤里错开,她沉醉过,也叹息过,最后零落成泥碾成尘,只有香如故。每次读她的作品,都能感受到不一样的领悟。她留给世人解读的太多,她本身就像一本阅读不尽的书,带着独特气质的书,让人慢慢品味。

程乃珊是一位有着上海气质的女作家。她不同于张爱玲的独特性格,她一直乐观执着,有着优雅的气质,就像她的作品一样充满着热情。程乃珊生于上海、长于香港,对两座城市都很熟悉,也很有感情。“尤其是她对老上海的记忆和写作,是从血液里流淌出来的。”程乃珊的写作在海外华人中也颇有影响,许多人通过她的文字来感触上海。名门望族、绅士淑女……程乃珊笔下那个精致优雅、生活考究的“老上海”令人神往。所以她的气质代表了上海的气质,很多人通过她的笔而了解上海。她笔下有一阶层的上海人生活方式是读者喜欢的原因之一,她笔下的人物积极向上更是读者热爱读到的。大家称她为“上海的女儿”不无道理。

想起三毛,就会想起《梦里花落知多少》。三毛不是那种漂亮女人,但她智慧、善良、浪漫。她活得潇洒,飘逸。喜欢她那种洒脱的气质。她犹如一股清泉,她的美,从骨子里漫延开来。三毛的一生是流浪的一生,是漂泊的一生。她不间断的漂泊虽然给她的面容增添了沧桑,却没有影响到她的优雅。当她踏遍万水千山时,她用文字记录了下来,让我们感受到她旅程的唯美浪漫。三毛虽然很苦,悲哀像悠长的历史一样追随她,但她用自身的修养和气质化解一切。她像个行吟诗人,一路歌,一路哭,最后为爱而去,却让人崇敬。因为她的心灵是那样的坦白、真挚,自然她留下的文字朴素如水,是所有女人值得拥有的珍宝。

这些女作家的气质都很独特。这种独特不是娇艳,不是俗媚,而是落落大方中从内到外散发出一种光泽,弥漫出一种风情,让人不由自主地欣赏她们,且发自内心地折服于她们的美。这样的美很持久,很坚韧,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显得浅薄,而只会由于生命的沉淀而愈来愈吸引人去探索她的渊源。女作家的气质是作家群里别有风情的一族,或孤傲,或优雅,或洒脱。她们将自己独特的气质融入到文字中,将心底波澜化作笔底波澜,为美化人间而燃烧自己,并以此为自豪。

无论张爱玲、程乃珊,还是三毛,都是我最崇拜的女作家。我从这些女作家留下的文字里,去思索人生,领悟人生,并让这些独特的气质滋养着我的容颜,让我多几分理性,少几分浮躁,让生活踏实而完美一些,从而在文学道路上走得更远。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7

大专毕业那年,我的工作还未分配。为了补偿父母二老艰难供给我上学的心,我选择到西安打工。那时打工活可不好找。幸好,同学解战军介绍我到他的秦镇亲戚唐哥的凉皮摊干杂活。地点在南门外省体育馆停车场内。工钱每天两元,一月一开。附加条件是晚上必须守摊谁在帐棚内。能得到这样的活,就这,我心喜不已。

记得是八九年农月四月七年级的上午,我蹬着三轮车准备回老板哥的租房永宁村住地取凉皮.当我蹬三轮车过了南稍门十字到达西南角时,顺便看了一眼正在建设中的长兴综合大楼。不幸,三轮车前轮将前边一对夫妇的男同志皮鞋鞋底挂掉,鞋底和鞋帮彻底分离了。那对夫妇立即下车要我赔偿。男的叫我赔十元或者将鞋修好,而女的提出赔四十元重新买鞋并且说话口气很不好,最后还是男的说了算,这位男同志长相也不错,说话也比较心平气和,也许他看见我穿着蓝色铁路服,鞋也很破,也就不和我多说。倒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多嘴的人很多。我当时掏出腰包中仅有的一元钱。那对夫妇听说我在省体育馆附近卖凉皮,就让我到摊点取钱。他俩听围观人的建议,将我骑的三轮车扣押了,让我独自取钱。我只好老实地去取钱。其实取钱也就是向老板借钱。当我向老板说明情况后,他也借我了十元钱。当我接到钱后就迅速跑到南稍门,等到绿灯亮后过了十字后,不可想象的事情发生了。那对夫妇蹬着三轮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旁边的围观人也散了。我当时难受得很,感到受骗了,真是人心难测呀,我也太老实了。回到摊点老板哥听我诉说后,他火冒三丈,破口骂我:瓜娃,瓜学生,人心是黑的!其实,他怕影响他当天的生意。我也感到委屈,才步入社会就挨头一 棒。骂过一阵之后,他让我骑着自行车去寻找那对夫妇,希望能找回三轮车。我骑着自行车从南稍门十字向南骑去,又折向吉祥村骑去。天哪,偌大的西安南郊,我何时何地能寻找到?奔波折腾了一下午后,我回到了永宁村住地。接着又是一顿臭骂,我只能将眼泪咽肚。其实在当时被骗后,我当时就给南稍门十字站岗的一位交警说明情况,并说明市交警支队副政委龚文野我叫爷。那位交警让我去找派出所,并给我说明去的路线。当我急冲冲赶到长安路派出所后,给当时值班的同志汇报了情况。那个有1.70米以上个头,圆脸稍胖的民警让我写个材料。我说沒带笔和纸,他的态度很不好,训斥了我一顿后给我了笔纸,让我写明了情况,将材料交后离开。

第二天,老板哥到文艺路去买三轮车,恰好所买的三轮车车主正是我们粉米主家。熟人,好说话。一口价,一百八十元。第二天就没有影响凉皮生意。晚饭时,老板哥和我说三轮车之事。让我给他干三个月活 ,每月工资60元,三个月共180元,正好扣完,仍管食宿.我慷慨地答应了。

一周之后。一个雨后初晴的下午,我骑着新买来三轮车向住地骑去,当骑到快到南稍门十字的路西,坐在车上的老板娘说:快,你看,那是咱的三轮车!我回头一看,没错,就是的!只见,一个农村小伙子,用三轮车带着苗圃,停在那里好像等待着什么。老板娘就是心眼多,嘴快地说:你快去叫你哥,我在这看住。我三步并着两步,迅速奔向省体育馆。叫了老板哥后,他也急冲冲和我赶向目的地。老板哥一个眼大,一个眼眉,大声一喊脖子上的青筋都似乎鼓了出来。冲到三轮车旁,迅速从那小伙子手里夺回三轮车。狮吼到:走咱到派出所论理?吓得那小伙子全身颤抖。恰好一位市容人员走到旁,他让我们去派出所。来到派出所,论理之后,民警让我们各回自家取牌照证件。并将三轮车用大锁锁了起来。

到了晚上,我也没有去,老板哥和老板娘俩人去了。据说去了以后 ,结果还出乎我们的预料。据老板娘说,当我俩寻人到派出所时,咱的亲戚和那人(骑走车的人)的哥同在体育馆内一个办公室。既然是同一办公室同事,话就更好说,只买一盒红塔山,六元钱的一盒红塔山就解决问题。实属一场误会。原来那蹬三轮的小伙子是给省体育馆苗圃干活的,他不知内情。而那蹬走三轮车的年轻人,是在围观人建议下将三轮车蹬走。过后,觉得那个卖凉皮的小伙子(我)穿戴怪可伶的,鞋也是破烂,有些后悔。又听说那买凉皮的小伙子在省体育馆门前。于是,决定将三轮车送给在省体育馆工作的哥哥。估计迟早会将三轮车还给那卖凉皮的。果然不出一周 就遇见了,皆大欢喜。

第二天,老板哥又将新买来的三轮车准备退回,当时就提了30元的礼物,粉米人听说原委后也将三轮车收回退了款,高兴地收礼。以后老板哥再也未向我提说买礼款,只是总怨我太瓜了,缺心眼。看到物归原主,一场戏剧性的变化,我既高兴又难受,觉得老板哥太势利了,毕竟是商人。一周之内,我悲喜交加。社会美美地给我上一堂深刻的课。

一周之后,我借母亲过生,辞掉了工作,而老板哥很怨我,嫌我不提前打招呼 ,影响了他的生意。

人心呀,是黑是白?我总在思考。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8

“苞萝”,是我们山里人的叫法,真实学名叫“玉米”、“玉蜀黍”。但我更愿意这样叫,觉着自然、亲切、原汁原味,就譬如“爹地”、“妈咪”一样,听着虽觉洋气,但怎么也没有“爹”、“娘”那样的质朴,那样的东方,那样的贴心贴肉。

山里人,对山苞萝有着太深的记忆,太多的眷恋。

家乡廿七都是个大山区,那里,人均口粮田不过两、三分,且单季稻居多,自产的稻米只能解馋,不能饱腹,而出门三步就爬坡的强劳动使得山里人的饭量还特大,于是,山苞萝、番薯、马铃薯等山杂粮就自然成了我们的当家主食,尤其是山苞萝,一日三餐几乎就没离开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山苞萝养育了我们山里人,也滋润了山里人坚毅、直爽、厚实、纯情的性格!

山苞萝特指种在山上的苞萝,一般在端午后夏至前播种。种籽是从上年收获的苞萝棒中先精选出棒型端正壮实、行数均匀紧凑、颗粒硕大饱满的苞萝棒,再去掉头籽掐去尾籽,取中间段最均匀的颗粒留存起来的。山里人种苞萝不叫种,而叫“点”,每到播种时节,山民们都会在腰间扎一个竹子编成的菱形竹笼,当地人叫“瞿笼”,里面装上苞萝种,边挖山,边点种。

处暑时节,舒腿展臂的苞萝苗日见茁壮,山民们便挑着人粪尿拌的草木灰,外带少量的尿素、碳铵、钙煤磷等化肥,上山“铲苞萝”。“铲苞萝”不是将苞萝铲掉,而是铲草、间苗、补苗、施肥(当地人管施肥叫“点根”)。如果天公作美,在铲苞萝后的两三天里下一、两场透雨,那么,苞萝苗就会象拔了节一样的生长,每当夏日的轻风拂过,肥硕的苞萝叶便荡起层层绿浪,绵延不绝,犹如一片动感绿洲,看到此景,山民们的眼角眉梢处便都写满了笑意。书中“旱苗得雨”一词,恐怕也只有在雨后山苞萝的绿波里,在写满山民脸上的笑意中,才能得到最完美的诠释!

入秋,苞萝开始扬花打包,根据长势,每株少则一个包,多则两个包,甚至三个包,在苞萝杆的分节处左右交叉分长。初始,苞仔的开口处挂着嫩白的细须,随着生长期的延长,苞仔越长越大,须色也由最初的嫩白变成嫩红,直至最后的棕黑。在这成长的季节里,也给我们这些大山少年带来了无限的野趣,在砍柴的间隙,我们常常将苞萝须揪下,用细藤勾串起来,挂在嘴唇上,把自己打扮成传说中的关公、张飞模样,自得其乐一番。有时,我们还会玩一种名曰“坐柴尾”的游戏,就是将各自砍下来的柴头尾串联在一起,由个头最高、力气最大、经验最丰的“带头大哥”把头,我们这些小不点分别坐在串起来的但是属于自己的柴的尾部,一声令起,“带头大哥”双手紧紧把住肩头上的拉棍,发力拉动长长的柴龙,不论山高坡陡、坎高石低,从山顶起沿青纱帐飞奔直下山脚,柴龙过处,苞萝苗就象飞艇劈浪般的向两旁“喀拉拉”倾倒,坐在柴尾上的人也会有多半像滚石般的滑落,那份惊险与刺激,绝不亚于现今冬奥会上的高山滑雪。现在想起,都不禁后怕。但奇怪的是,当时的我们居然都毫发无损,也许,这就是我们山里孩子与生俱来的耐贫瘠、抗击打的“苞萝性格”吧。当然,玩这种破坏式的游戏是要付出代价的,回去以后,轻者被大人斥责一番,重者还得挨揍。

到了霜降后三五天,苞萝就完全成熟了,原来青葱的叶子,绿色的包衣都变的松黄,包衣里却绽露出金灿灿、油光光的苞萝棒。这时,大人们便腰扎围裙,肩挑竹篮,蜂拥上山,开始一年之中最忙碌,也是最愉悦的秋的收获。

掰苞萝看似粗活,其实颇有讲究。一般,人们都会在右手中指套上一片淬过火的坚硬竹签,将苞萝顶端的包衣从中剖开,向两边撕下,然后掰下触手温滑如玉的苞萝,这样,既不伤手,速度也快。掰回来的苞萝棒经过一番晾晒后,便开始下籽。山里人挺聪明,下籽时,通常都会取两根口径约3 公分长约60公分的小圆竹,向内均匀锯出斜槽状,再用加工过的竹片相互穿插加拴固定,制成极像微型楼梯的“苞萝刨”来刨。速度较手挪要快上好几倍。照习俗,在下籽前,每家都不忘从中挑选出一部分硕大饱满的苞萝棒,反结包衣,串成苞萝挂,悬挂在房屋正中的横梁上,预示五谷丰登、金玉满堂、生活美满!

苞萝有许多种吃法,最常见的是将苞萝籽磨成粉,用番薯丝搅拌后,装在饭甑里面蒸,这叫“苞萝饭”; 也有将苞萝粉加水揉成团、拍成饼状,再用三个手指一小块一小块的掐入盛有米汤的锅里煮,这叫“苞萝羹”;还有将锅水烧开,放入油盐,外加萝卜丝、青菜叶等辅料,将苞萝粉均匀撒入锅中勾成糊状,这叫“苞萝糊”;此外,还有“磨太浆”、“苞萝拌米饭”、“油煎苞萝饼”等。都说山里的媳妇聪明精致,的确也是,她们总能变着法子,把极普通的东西做出新花样,让你味觉不疲,常吃不厌。联想到如今流行时尚的“农家乐”,除了人们对原生态风情的眷恋回归之外,乡下农妇的奇思妙手又何尝不是一种愈久弥浓、令人入迷的乡土文化元素!

最让我难以忘怀且回味无穷的是另两种吃法。一种是“烤苞萝。”从刚掰下来的苞萝中,挑出一些颗粒不齐的我们称之为“癞头籽”的苞萝,投进灶膛里,烤得焦黑,张嘴啃去,“嗤嗤”作响,虽然满嘴乌黑,可那一种嫩滑、厚实、略带焦香的甘甜味,直叫你食欲大振,欲罢不能。另一种是“炒苞萝。”取山涧里的清水沙晾干,放到锅里烧热,将去掉头尾籽后大小均匀的苞萝籽倒进锅里炒熟了吃。抄一把,松脆爽手,嚼一嚼,唇齿流香,满屋弥漫,诱得身边人垂涎欲滴,直咽口水。在她面前,什么“白箭”、“绿箭”,什么“柠檬”、“草莓”,都将黯然失色,退避三舍。每逢过年,主人还会将苞萝籽加少许糖精,先煮熟后晒干再炒熟,那么,这就是炒苞萝籽之上品,一般用来招待客人,小毛孩轻易是吃不上的。

苞萝食特耐饥,食后有力气,能抗重活,而且,但凡常吃苞萝食之人多半牙齿极好,咀嚼功能特强,在山里,七八十岁之人很少有刷牙的习惯,但嚼起炒苞萝籽来,个个都“喀哧、喀哧”的,登山越岭,更是如履平地,那份刚劲,绝不亚于年轻人。

星移斗转,物换人非。自80年代后,随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落实,农业科技的发达,粮食产量大幅度增长,山里人早已不再为温饱而大量的开垦种粮,加上国家退耕还林大生态战略的实施,山苞萝渐渐退出了曾经辉煌的大舞台,那曾经给我们童年带来无限野趣的青纱帐早已隐去,那曾经给我们带来无限希望的金黄色的丰收美景早已成为悠远的记忆。虽然,我们在大田里、市场上多少也能看到它的新新同类,但与之相比,只能说是一位柔弱婉约的小家碧玉,决非是坚刚厚重的大丈夫。今天,要想再啃一颗“烤苞萝”几近奢望,要想再吃一把“炒苞萝籽”当属奢侈!

然而,那份铭心刻骨、不可复制的苞萝情结,却依然让我情牵,让我眷恋,让我神往!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9

灯光明亮的值班室里,一排配电屏流淌着“嗞嗞”的细小电流声,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我继续着昨天笔耕未完的余思。几只小甲虫闯进来,继而是蛾子和蝴蝶也飞进来,它们一律朝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撞去。这不,一只小甲虫跌了个仰面朝天,甲壳紧贴着地板,仰腿八叉地不断悬空划拉着,努力要翻转身来,却把自个儿划拉得像个螺陀似的,左旋转右旋转就是爬不起来。瞧着“甲虫螺陀”的笨拙模样,心里觉得好笑。

眼睛紧盯着小甲虫怎样翻转身爬起来,不料脸上却遭到“嘭”的一声袭击,生疼生疼的吓我一跳,原来是只盲眼瞎甲虫撞在我脸上了,恼怒之下,伸出脚就把这楞头青踩了个稀巴烂。不独甲虫楞头盲眼,那些大大小小的蛾子也时不时撞在脸上身上,弄得爱干净的女工友叫苦不迭,人面桃花沾满蛾子羽翅上的粉屑,伸手抬腿就把蛾子拍死踩死,谁叫你乱扑乱撞?

起初,我伸脚踩住地板上的昆虫,觉得解气解恼,久而久之有些于心不忍,这些昆虫怎么啦?可怜巴巴追寻黑暗里的一线亮光,却不幸撞入灯光构成的陷阱,在人们举手抬足之间就结束了生命之舞,结束了那个追寻光明的梦!这似乎有些残忍?似乎是灯光陷阱的错?古人有“怜蛾不点灯”的悲悯情怀,今夜亮堂灯光,会不会构成光明陷阱的罪过!一群夜精灵部族,不安于无边夜幕的笼罩,血液里躁动起夸父的遗传基因,就那么前仆后继撞向一线亮光。

每日早晨,值班室里那些昆虫尸体,还有片片散落的羽翅与硬壳,统统被当作垃圾清扫干净。黛玉葬花,我葬飞舞之羽,仿佛聆听到生命的挽歌:“沿着追逐光明的梦想,不幸遭遇在人造陷阱里,请撞碎我的头颅吧,不要折断飞舞的翅膀”。多么哀婉深沉的思想火花啊,让我深深颤栗了!生命的高贵与尊严,怎么就成了过客匆匆的悲壮绝唱?

追逐光明是生命的渴望,蛰伏夜色是另一种生存方式。昆虫的不幸,也许是误信了虚假光明的召唤,犹如六月落红,铺满夜色风雨!

昆虫伙伴,地球上芸芸众生的种群,带着与生俱来对光明的向往,却误撞进光明陷阱,甚至属子手刻意营造的灯光诱捕。万物之灵的人类,你能抗拒有形光照的诱惑?辨清无形光明的真伪么?叩问夜空关闭的那扇天窗,我是不是另类昆虫?常年累月坐在人造灯光下写作,撞破夜色头颅却喊不出疼!

普照万物的日色天光,幽幽漏出一张诱惑巨大的夜幕天网,笼罩着与光明作伴的众生众物,向日葵在黑暗里垂下了头颅,睡莲被阳光唤醒了沉睡的夜梦。渴望光明的生命,请分辨你眼前的那缕光照,是来自日月天光的恩赐?或来自人造光明的陷阱?再舞动你带着思想头颅的翅膀歌唱吧!

灯光吸引眼球,心灯开启灵智。

大千世界,唯有那盏小小萤火,燃烧生命血焰去照亮自己脚下的路。我愿是萤火群中的一只小小之我,以微弱心灯引导昆虫伙伴穿过漫漫夜色。

今夜灯光如旧,一群甲虫与蛾子又撞得人仰马翻,我小心翼翼地逐个拾起,然后从窗口把它们放飞到桂花树丛。

天空一轮皎洁的月亮,更适合追逐光明的夜精灵,翅膀远离光明陷阱,与星月共舞日出东方,共舞夸父追日的光明梦想!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0

家乡古巷已近秋,然而我却离它越来越远。在秋风的指引下,我在时隔30年后重新走进幽幽的小巷。

小巷是我儿时的摇篮,就像一条条发达的根系,深深地扎向庭院的最深处,就像巷子中段的水井那样,多少年来一直默默无闻地留守,为小巷的每一寸空间、每一段时间默默地输送着文明的养分。

小巷虽是乡村里毫不起眼的一条生命线,却显得恬淡雅致,几十年如一日。步入深深巷陌,孩童大脑的声音此起彼伏,然而我感受到的却是安宁静谧。

沙墙的脱落,深浅不一的苔痕,古老的水沟串起乡亲们的岁月轨迹。茂密的金凤树下,斑驳的树影中,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的石鼓,隐含着过往悠然自足的光阴。

爷爷的老屋就落在这条巷子的一隅.在古巷镇枫洋村,名为土库巷。童年的我就在这儿烙下了稚嫩的脚印。

曾记得,那间仅有9平方米的小屋,竟伴随爷爷走过大半辈子,感情如何不深!就在这间小屋里,煤油灯下,爷爷教我学习文字的动人情景。爷爷是一名老党员,去过海陆丰参加种植交流活动,还曾去过汕头的牛田洋参与农业建设,在村里也是当时堂堂的生产队长,然而他却只是居住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那时我还小,对一些事情似懂非懂,就问爷爷这个问题。爷爷长吁一口气说,祖上都是贫农,过惯了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现在稍微有点改善,岂能忘本!

我于是记住了人不能忘记生他养他的故土,那是不忠,对父辈打下的天地不珍惜,更是不孝,千万不可为。当然,我也学会了低调处事,宛如那小巷一样“轻易不肯抛头露面”,平易而朴实。

其实,像爷爷一样的人多着呢,只是平时没去注意而已。就像他,乡亲们农活干完了,就到公井边用木制的水桶打上几桶冰凉的井水,一天的烦躁和疲惫顿时一扫而空;稍有文化的老人,则在小巷的一个门楼前围坐一圈,念起了手抄的潮州歌谣,姑娘们也在一旁伴着音乐绣起了“花”,我们这些小孩子当然是看热闹了。最有趣的是碰见有哪户人家娶亲,那位口齿伶俐的“青娘母”就会半唱半念着,内容虽是不懂,曲调和乡村韵味却是引人入胜。就连趴在门口的狗儿都十分宁静,仿佛在回味着小巷的历史印记。

我的思维缓缓行走在记忆的巷道上时,总有一些温暖的感觉,如同春天里那一池荡漾的春水,轻轻涤去我心灵上的点点尘埃。怀旧如我,总是试图伸手去打捞一些陈旧的光阴,织成一串串古朴而美丽的言语,且行且吟念。

小巷,似乎是一种记忆的象征。小巷子并不太弯曲,却足有五十米那么长,因此居住着各式人家,有承包鱼塘的,有拉板车赚取糊口饭钱的,有做木工或篾工的,有边种田边到学校教书的,当然必不可少的是开小店的。小时候,全村也仅有两三家杂货店,面积不大,数量也有限,种类却繁多,对于我们这些穷孩子而言。然而,相比今天来说那是相差甚远,因为计划经济下的市场物质是缺乏的,温饱问题能解决就是难得的了,享受是谈不上的。

由于小店里的东西,实在是可望不可及,我们只能远望着流着口水,再暗暗咽下,就当是吃饱。最受我们小孩子欢迎的,是那贩卖“糕粿”的流动小贩,每天日近中午,小巷便热闹起来,那小贩也许是天生的男高音,人还未踏进小巷,那破铜锣般的声音就飘进来了:“卖糕粿呦,卖糕粿哟……”悠长的吆喝声,打破了小巷的沉静,大人携小孩端着青花瓷碗,拿着家产的番薯,前来换糕粿。不知是物质紧缺的问题,还是我对糕粿的酷爱之情,每当此时我必定会跑回家曲偷偷拿着两个番薯,换完后就暗自躲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这人间美味。糕粿是用井水蒸米浆做成的粿条做的,切成菱形,上面洒满了萝卜干粒,一口咬下去,那是一个劲的香哦,即使回家被母亲打也心甘情愿,谁叫当时的生活窘迫呢。而平时无事可做的时候几个小伙伴就坐在小巷的铺有水泥的那一小角打牌、下棋、击打榄仁定输赢、捉迷藏的都有,那就是童年的最大乐趣。

有时,也会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几位白发老者正倚在门楣纳凉下象棋,或是年仅花甲的老篾匠弓着背,织着罗筐。傍晚时候还可看到大婶从深山里挑回一担担黄里透青的松针(俗称“秋米”,是从十里以外的地方,趁着天没亮时就用竹耙耙来的)。落日的余晖洒在瓦房上,拉车的老爷爷,耕田的赶牛人,刚放学的孩子,纷纷入归巢之鸟,其乐融融。尤其是载歌载舞的小女孩唱的“天上一颗星,地下开书斋……”稚气的歌声夹杂着笑声,大人唤小孩回家吃饭的声音,以及小巷家家的淘米声和炒菜声,汇成了一首和谐的交响乐。

难忘的还有小巷里的雨天。坐在门口写着作业,脚下放着捉来的蚱蜢,用绳索困住闹着玩,写累了,还煞有其事地看着穿梭于雨中的行人,看着雨点沙沙地落在对面屋檐的瓦上,就好似在观赏一幅动静结合的古画。如有伙伴来邀,则不顾雨之大,犹如泥鳅一样在雨中寻小巷水沟(与池塘相通)里被大雨冲来的小鲫鱼或者“海沙虻”,捉起来,放下去,有捉起来,又放下去,就是一个个难忘的故事。雨后再漫步于幽深的小巷中,就会显得空气清新湿润,还有淡淡的花香袭来,让人心情分外愉悦,沉浸其中。

古巷深深,就像一位沧桑的老人,留下了太多的人生反思。不知不觉中,小巷穿越了三十年,鸡犬之声不再,悦耳的丝竹声不再,而墙里墙外,便俨然成了两个世界——留守的老人和外来的打工者,年轻人都搬出去自立谋生了。小巷还在,只是容颜已改。

蓦然回首,小巷里上演着多少有趣的故事,蕴含着童年的欢乐,总是显得温暖而明媚。儿时的玩伴,辛劳了一辈子的前辈们,如今又是去了哪里呢?也许从此不会有相遇的机会了,可我却也不会觉得遗憾,也许这正是历史变迁、时代交替的见证者呢。尽管小巷在岁月的冲刷下渐渐褪色.但我会把这里的故事珍藏在我内心深处。

小巷没有江南青石小巷的婉约典丽,没有文人墨客们的吟咏歌唱,但就是这些不知名的小巷,成了一个时代的缩影。其实,小巷就住在心底,如你血液静静流淌着。无论处于何时何地,能保留宁静淡泊的操守,古朴雅致的保持,就是小巷灵魂的写照了。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1

我今年七月十日退休,堂侄子阿五也是今年七月十日大学毕业。我们两人同一天上社会第一课,岁数相差三十五年,可是上课的内容相同,都是平生第一次碰到。

退休的第五天下了一场大暴雨,路面湿漉漉的,我在抢过马路快到对面的时候,重重地跌了一跤,右手臂痛得举不起来。附近有一所县属大医院,就不加选择地一头扎进门诊外科。

拍照片出来,我看见一位年纪约四十岁略高瘦的医生,走进放射科,套一件有洗不去污垢的陈旧白大衣,穿一双老式旧球鞋,一只裤脚向上卷了一圈,两只裤脚显得一只高一只低。放射科的两位医生马上向他请示,他只瞥了一眼:“半脱位”。

我走上住院部三楼找骨科医生,正是在放射科看见的穿裤子一只裤脚卷一圈的那一位。骨科A医生第一招是叫我脸向墙,尽量将右手掌贴着墙向上举。我忍着痛,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往上举,当举到最高处时,骨科A医生叫了一声“OK!”我吓了一下,手臂不由自主地掉下来。我看见他那张得意变大的脸庞,使我忆起了读国小三年级碰到的那件事。

那是1957年的深秋,我们国小校面向大街马路的篮球场(还没有建起围墙),有一位推销膏药的先生,将一把钝菜刀往自己肚皮上砍几刀,然后举起膏药用粤语大叫:“膏药使得,使得,贴落腰骨,腰没痛得。”此时,几个年纪较大的同学就会跟着用粤语起哄:“膏药使得,使得,贴落腰骨,流落屎屈(屁股肛门)。”逗得满场大笑。想到这里,骨科A医生又出第二招,叫我躺在病床上,一只脚踩着我右肩的夹肢窝,两只手抓紧我的右掌,很用劲的样子往后拉。我自己感觉右胳肢窝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减痛感觉,使我接着想起读国小时候看到的那位推销膏药的先生。我们国小校的一位体育老师,是刚从转业来的老侦察兵,他拿着一块磨刀石也在那里看,当卖膏药先生要拿一把钝菜刀往自己肚皮砍的时候,他走上去喊:“慢着,我试磨利你这把菜刀,等我来砍,我砍下去碰到肚皮就往后拉一下,你看行不行?”这位卖膏药先生当时脸色变得胀红,马上收拾东西溜走了。

我感觉纳闷,此时收到一条短信,是堂侄子阿五发来的。阿五在北方某个大城市读医科大学,刚毕业,今天下午六时回到家,他父亲明天早上从南宁赶回家。我堂哥在我们县另一所县属大医院做了三十五年医师工作。阿五看了几遍我右肩和右上肢的正侧两面照片,觉得看不出什么问题。我老婆发牢骚:“只不过是筋肌跌伤痛,看门诊可以了,住院花那么多钱,工厂退休的退休金又低,你那里享受得起。”阿五有些惘然:“我没有碰到这种情况。我家隔壁住着一位当外科主任的副主任医师,拿照片回去给他看看。”我忙说:“我有位高中同学也是外科副主任医师,住在你们家附近,你代我叫他帮我看看。”

到了晚上九点钟,阿五带来了消息,说两位副主任医师都认为照片上的骨头及其位置正常。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很不舒服,对来查房的护士说:“我现在出院!”护士说我的主管医师交待明天早上要交七百元押金,不经过他同意不能出院。我忍着气平静地说:“我已经交了三百元押金,明天我叫人来结账。”“人的自由并不仅仅是在于做他愿意做的事,还要在于不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还是我老婆说得对,不要浪费那些钱了。这次我就不经批准,自己出院,人生也有不遵守纪律的时候。

第二天下午,阿五带我堂哥去结账,阿五又将结账单带到我住处。阿五有些不高兴:“我爸还帮阿叔出了8元2角冤枉钱。结账单写住单人间,实际一个房间三张病床,住有二位病人,光是住宿每晚就多敲你二十元钱。你的那位主管医师说住院一天三百元钱算少收了。我爸说大家都是医院单位的,算啦算啦……”

我拿结账单一看,头即发怒变大:“我没有做常规心电图检查(十二通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阿五,你以后要在医院工作几十年,你会这样敲病人的钱吗?”

“阿叔,不会。我曾经多次跟指导老师给贫困山区群众治病,还在假期到那里做志愿者。”

“我怕你以后会变。”

“我会一辈子记住这两天给我上的社会第一课,经常敲警钟。”

又过了几天,我碰见了那位退休副主任医师的高中同学,将此事告诉他,并说要到有关部门去告。我的高中同学说:“快意人生要懂方圆,算了吧!”我理解我的同学所说的“方圆”是不是方法的“方”,圆场的“圆”?我是不是变得有些“圆”了?

但愿“病树前头万木春”。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2

一九xx年的时候,那里还是一片荒山秃岭。贫瘠而干燥的红壤土上,稀稀疏疏地长着一些不死不活的丝茅草、野蔷薇,还有一些十年八载也不见长高的“小松树”。每逢落雨,裸露的红壤土便随着雨水的冲涮流入山下,将满沟满溪的水染得血红血红。

就在这年秋天,我的表妹、在市里某单位当一把手的秦江,数次领着一位高级农艺师去到那片荒山秃岭考察,尔后又同班子成员反复研究,决定以机关干部集资的方式,在那里创办一个脐橙场。她说,办这个脐橙场,主要有三个考虑:一是锻炼一支能吃苦、有责任心的干伍;二是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改善机关干部职工的福利;三是为日益恶化的生态环境做一点实事。

创业的艰辛可想而知。听秦江的丈夫说,自从办了那个脐橙场之后,秦江的双休日,不是邀请那位高级农艺师去脐橙场指导剪枝、抹梢、施肥、打药、保果,就是带领机关干部在脐橙场里劳动。即便是从外地出差回来,她也常常是先去脐橙场,然后再回家。那山岭上开垦出来的像梯田一般层层叠叠的栽种脐橙的条带,那幢坐落在山坳里的砖混结构的两层小楼房,那排整齐的猪圈和沼汽池,那眼澄碧清澈的水井,那口绿水盈盈的鱼塘,那如蛛网般遍布山坡山坳的浇水管道,那在山顶和山腰上如深潭一般盛满清水的四个储水池,那沿着逶迤的山脊修筑的简易公路……都是秦江和她的同事们,用辛劳和汗水创造出来的杰作。

十多年的时光,弹指之间过去了。当年的荒山秃岭,如今变成了翡翠山、花果山。秦江和她的同事们收获的,不仅仅是那数十万公斤优质赣南脐橙,还有省、市领导的高度赞扬。三个年轻的县处级领导干部,也在创办果园的艰苦锻炼中脱颖而出。

有道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正当橙园进入盛产期的时候,秦江调去了市里的另外一个单位工作。那个橙园,也承包给了当地的一位农民经营。

秦江虽然离开了原先的单位,但她的心,她的爱恋,她的情感,却始终难以离开那个为之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流下了太多的汗水、也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多处伤痛的橙园。那些生机勃勃的脐橙树,就如她养育过的一群孩子,一直让她牵肠挂肚,魂牵梦绕。为此,每隔几个月,她总得抽空去橙园转一转。记得有年初夏的周末,我和她的丈夫陪她在橙园里转悠时,发现那对农民夫妇对果树疏于管理,秦江居然对着他们大发脾气:“这些果树是有生命的。要是在你们手上搞死了它们,到了阴间它们都会找你们算账的!”

因为表妹秦江,因为我对她办的这个脐橙场给予了真心实意的支持,所以,我也对这个脐橙场有了感情。一年之中,总有两三次去那里走一走,看一看。橙园的四时景色,犹如一幅幅美丽的画图,深深地嵌印在我的脑海里。

记得是清明时节的一天上午,下着蒙蒙细雨。我打着雨伞,踩着泥泞,踽踽独行于绵延起伏的山岗上。此时,满山满坳的脐橙树已是繁花满枝了。伫立高处,近眺远望,满眼都是白皑皑的,宛如刚刚下了一场薄薄的春雪。走到树边,俯身细看,那待放的花苞,那绽开的花朵,那树下的落英,洁白如玉,芳香四溢。深深地吸几口馥郁的脐橙花香,仿佛觉得五脏六腑都变得香幽幽的了。小巧玲珑的七姐妹鸟,在橙林里清清脆脆地鸣叫着。灰褐色的斑鸠,不时从身边“蓬”的一声飞起,惊落一片晶莹的雨珠。一伙燕子,并排立在横空而过的电线上,呢呢喃喃,唱着我听不懂的春歌。

到了初夏,满山遍野的橙树,挂满了累累的绿色小果。此时的橙园已是绿色的世界了——绿色的橙树、绿色的松树、绿色的荷树、绿色的香樟、绿色的篁竹、绿色的麻竹、绿色的箭竹、绿色的芳草、绿色的马甲子……仿佛整个山野,都被浓浓的绿色浸染过一般。蓝幽幽的天空下,轻柔柔的清风里,五彩缤纷的小蝴蝶,宛如一群快乐的小精灵,扑扇着翅膀,在橙园里轻轻盈盈地飞来飞去。一种不知名的鸟儿,躲在枝繁叶茂的橙树间,一声接一声地叫着,听那叫声,好像在说:“绿了绿了!绿了绿了!”

这时徜徉于万绿丛中的橙园里,好多熟悉的山花和野果,悄然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山坡的荫湿处紧贴地面开着紫色五瓣花儿的,是地茄子。待到深秋时节,熟了的地茄子是紫黑紫黑的,如东北黄豆那般大,那甜甜的果浆在带给你山野美味的同时,也会把你的嘴唇和牙齿染成紫黑紫黑的。好多脐橙树下,匍訇着蛇莓和酢浆草。蛇莓的茎和叶子颇像草莓,红艳艳的果实却有微毒,是不能吃的;而那些开着淡紫色小花的酢浆草,掐几根放在嘴里嚼一嚼,却是淡淡的酸味里夹带着悠悠的清香。沟坎边的几蓬野草莓已经熟透了,望着它那琥珀色的丰腴果肉,让人禁不住要伸手摘来吃个够。山脊上,一团团、一簇簇烂漫开放的白色酒糟花,飘散着馥郁的甜酒娘味儿,让人闻着都心醉。

当然,最让我心醉的季节,应是脐橙飘香的初冬了。那时,淡淡的晨雾刚刚散去,野地里铺着一层薄薄的寒霜。暖融融的太阳,照在起起伏伏的山岗上,照在青青翠翠的篁竹上,照在清清粼粼的山塘水面上。满山遍野熟了的脐橙,宛如无数黄澄澄、金灿灿的小灯笼,挤挤挨挨地垂挂于橙树的繁枝翠叶间,在冬阳下闪耀着迷人的金光,仿佛让人觉得走进了传说中的满是金子的太阳山。

此时,兴奋难捺的我,常常带着傻瓜相机,呼吸着充满橙香味儿的清新空气,爬山坡,下山坳,从这山,到那山,乐悠悠地行走在如梯田般层层叠叠的橙园条带间,看着,拍着,仿佛觉得每一树熟了的脐橙都是一幅画,每一树熟了的脐橙都是一首诗......

前些日子,承包那个橙园的农民朋友,忽然告诉我一个消息:县里早些年占用大片良田、挖掉大片山岭搞的那个工业园,现在还要扩大规模,要把橙园前、后、左、右的大片山岭和田垅,统统都征过去,少说也有20xx亩。这就是说,过不了多久,那个橙园,那片山岭,那些种植水稻的田垅,都要永远消逝了。代之而起的,将是林立的厂房,高高的烟囱,当然还有悄悄排放的废气和污水……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秦江的时候,她只是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其实,秦江能说什么呢?即便她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近读周仕凭的《硬发展 没道理 》一文,其中有段精彩的文字,倒是说出了我想说的心里话;“生态环境属于公共资源,维护公民的环境权益不受伤害和生态环境不受污染是政府的责任。无数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发展经济不能以破坏环境为代价,追求政绩不能以牺牲群众的生命健康为代价。如果经济增长的背后是环境的破坏与群众的痛苦,这样的发展无异于杀鸡取卵,这样的官员无疑也是自摘‘乌纱’”。

让我由衷高兴的是,最近发出了“再不能简单以GDP增长率论英雄了”的号令,提出要“按照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理念,贯彻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更加自觉地推动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把生态文明建设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形成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的空间格局、产业结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为子孙后代留下天蓝、地绿、水清的生产生活环境。”

唯愿号令,能够化作浩荡春风,吹遍祖国的每一个角落!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3

少时读余光中的《乡愁》总感觉平淡,找不到与之对应的独特意象,体味不到真正的诗情。外婆的死让我感触颇多,一段关于菜心粥的记忆诠释了什么是生命的乡愁。

那时我还不认识“菜心”这种蔬菜,第一次去连州外婆家在后山看到那几畦大叶黄花的植物时,外婆说,这就是菜心。我尽管记住了却并不在意,因为我晓得植物都是有名字的,就像自家菜园里的韭菜、番茄,以及西红柿、雪里蕻什么的,不同的称呼罢了。可外婆说,这不是一般的蔬菜,好多年前就出名呢,过去皇帝都吃过。

听着外婆的话,我就有些惊奇,于是就瞪圆了眼睛看。这唤作“菜心”的蔬菜确实与一般蔬菜不同,既像菜,又像花,叶色青翠、碧绿、新鲜,菜花金黄灿灿,如秋菊般养眼。这能吃吗?外婆说,能吃的,这山麓下的土地肥沃,温度和水分很是适宜菜心生长,从地里把菜心摘回去,无论怎么做,吃起来都感到细嫩、香甜、爽口,包你吃了还想吃。外婆这一说,我似乎还真的就闻到了菜心的香味。

我能感觉到,外婆对菜心很有感情。以后的日子,我经常看见外婆蹲在地里一边抚摸着菜心一边望着山下很远的地方,绵绵的视线里似有轻声的叹息。我纳闷,外婆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虽说菜心有好多种做法,可外婆做得最多的还是“菜心粥”。每天早晨,外婆似乎都在重复着一样的程序:先把大米洗干净,放入砂锅里,加入水。用大火煮,小火熬,约莫三十分钟,等白粥熬的粘稠后,把洗干净切碎了的菜心放入锅中,添加少许芝麻油,再中火炖上十分钟,灭火等凉。

外婆的动作很熟练,似是演练了千万次轮回,这让我怀疑外婆对菜心是不是还会其他的做法?不过,这菜心粥确实色香味诱人:白白的米粥稠而不黏,碧绿的菜心色泽不变,一勺入口,清香沁肺,的确是吃了还想吃。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外婆每天早晨照例总是要盛一碗菜心粥放在灶间的饭台子上。是用的那种蓝边瓷碗盛的,凉着,一直凉到没了热气。起先,我还以为是留给什么人吃的,可我在的那些日子家里一直没人来,最后每次都是重新倒回锅里。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外婆。外婆却不说,只是叹气,一边叹气一边又望着门外,似是真的在等什么人。

回到安徽我问母亲。母亲说,是想你舅舅。舅舅?我纳闷,在外婆家不曾见过舅舅啊?于是,母亲就和我说了舅舅的事。

连州外婆家所住的山村宁静而偏远。外公过世的早,外婆带着舅舅和母亲,靠着两亩薄地,以及屋后的一片菜园地,勤俭持家,过着清苦的日子。母亲告诉我,日子虽然清苦,但她和舅舅感到最欣慰的是,每天都能吃上一碗清香可口的菜心粥。舅舅长大后也是一把种菜的好手,屋后的一片菜园地硬是让他当持的青翠翠,绿油油,种出来的菜心在周围一带是大拇指一甩。苔茎圆长,粗细均匀,色泽一致,茎叶鲜绿,叶形完整,无凋谢、无黄叶、无病虫害,很受吃客们的青睐,镇上的大户人家和饭庄都愿意买。舅舅在菜心上市的时候几乎每天早晨都挑着新鲜的菜心去镇上卖,回到家外婆盛好的菜心粥正好温热上口。

然而好景不长,一九四九年的秋天,也就是舅舅十九岁那年,舅舅在去镇上卖菜的途中遭遇国民党的溃败,被抓去充了兵源。

真是晴天霹雳,外婆听到消息后顿时泪如泉涌,端着还没凉透的菜心粥凄惨地呼叫着舅舅的名字,受不了打击一下子病倒了。这些年守寡不嫁,辛辛苦苦,就是为了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可眼看着儿子翅膀就要硬起来,日子有了盼头,却不想祸从天降,连个招呼都没打人就不见了。外婆想去找,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再说上哪儿去找呢,这阵儿外面一直在打仗,兵荒马乱的,丢人、死人的事屡见不鲜。于是外婆身体稍一好转,就托人四处打探消息,还时常牵着我母亲的手站在村子的路口,有时也去村外的河边,眼睁睁的盼着舅舅回来。

但期盼的心情一次次被冷却,焦虑的心绪慢慢变成久远的等待。从春到夏,从秋到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尽的思念就像小河里的水,经久不息。外婆长期伫立的身影就像后山上的望子石,模糊了棱角。渐渐的,相思成茧,满头斑白。

时光在菜心地春秋轮回中堆积,思念在菜心粥冷冷热热中凝结,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日子在变,生活也在变,唯有不变的是外婆日夜守在村口,守着始终不渝的祈盼与等待。

大概是一九八五年的秋天,外婆忽然接到一封来自中国台湾的信件,拆开一看,竟是舅舅写来的。从来信的日期看,信在路途走了好些个时日。

舅舅还活着,外婆惊喜万分。舅舅在信上说,那年秋后他便随去了中国台湾,由于音讯阻隔,这几十年他不晓得家里情况怎么样了?在中国台湾,他生活还好,在服役了几年便退伍做了一家洗澡堂的门房。这些年他虽人在中国台湾,心却始终在大陆,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外婆,思念故乡,思念外婆做的那碗菜心粥。

外婆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她望着遥遥天宇,凄凄地说,儿啊,娘也想你,快回来吧,娘给你做最好吃的菜心粥……

然而,尽管舅舅来信了,但要回来却不是很容易的事,那时中国台湾当局还不允许老兵回大陆探亲。就是写信也是要通过第三地辗转迂回,还要隐蔽,不能涉及敏感话题。舅舅在信中说,他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回到大陆,回到外婆的身边,再吃上一碗外婆亲手做的菜心粥。

相思成疾。一九八七年的春上,外婆突发癌症住进了医院,卧床不起。我以为,这是外婆长时间期盼的心绪凝结所致。这时,外婆想见舅舅的心情更加迫切,嘴里总是喃喃地说,自己是不是等不到舅舅归来的那一天?

这年的秋上,中国台湾当局终于开禁,允许老兵分批回大陆探亲,但控制很紧。舅舅通过关系,算是第一批获准成行。由于没有“三通”,需要绕道,回归的旅程也要许多的时日。我不晓得归心似箭的舅舅悬在路上的是怎样一种心情?

然而,外婆病情突然恶化,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外婆是清醒的,坚持要回老屋,说要回家最后为舅舅做一碗菜心粥。那个阴雨凄凄的傍晚,她望着东南的方向,望着盛好的菜心粥,带着终身的遗憾,死不瞑目。

寒山肃穆,秋雨湿襟。跪在外婆的坟前,已白发早生的舅舅手捧着那碗早已凉透的菜心粥,悲惨的泣不成声。他依旧乡音浓浓地喊道,娘,儿子回来了。您等得了一生,怎的就等不得一时,儿子还没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再读余光中的《乡愁》,我懂得了许多——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乡愁是一弯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4

去年9月21日晌午,丽日和风,流光溢彩。我和友军老师骑着摩托车,每人带了一个学生,沿着麻璞公路盘旋而上。当初有10公里水泥路,一路清风悠悠,好不自在。颇感到璞岭山上青山绿水,空气清新,悦目爽心。紧接着是五里路况差的山路,岩果子多,大坑小凹,黄泥打滑,好一个五里,我们足足用了40分钟。好不容易,快要到泠泠住的地方了,我早已满头大汗,在一丝喜悦之中携带有一点忧伤,……

“你今天运气好,傻个把你带回来了?”哎,真是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略有不快,转身一看,是一个中年男人,肯定是泠泠爸,他这样说话?对女儿是什么影响?

我们是搞教育的,于是搭上话了。说明了来意;一说学生在学校的情况;二访学生在家里的学习生活情况;三听家长的心声,有什么希望或建设性建议。我们给领导反映,能帮的尽力扶。再说我们长阳不是出了个有名的“英子姐姐”吗!她爸明白了来意,就冲她妈说,你弄饭他们吃,我们说吃了饭就来的,别弄了。

友军老师是泠的 班主任,他先和家长谈起来了。我趁空仔细观察了他家的周围环境和家境的表象,这是一幢三间土墙瓦盖的老屋,片瓦缝中,可见一些苔藓,风化脱落的墙面裸露在眼前,堂屋里扫的干净,二面靠墙边各摆了一口黑黑的棺材,遥相呼应,乍一见,令人毛骨悚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更觉得奇怪……

“肖老师,您喝茶。”好甜美的声音,竟然带来了绿茶的幽香。我那“奇怪”的思索只好暂停喏!我喝了一口,不仅脱口而出,好茶!好香茶!微量元素多的山泉水加上云雾之中的茶叶,那口感真不一般啦!我于是问起他们家里的情况来了?

这好着了,在一边吧嗒吧嗒抽着冷旱烟的泠爸有话了,您们老师来,蛮好,我们家里经济差,我们3个人,还加上两个老人,粗活重活就靠我一人干了,她妈是个病家伙。

友军老师说,您们的情况我们知道了。泠泠生活在贫困家里,能坚持学习,克服困难,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耐力啊!况且泠泠表现好,守纪律,爱整洁。在学习上还要下苦功夫,争取更上层楼;要积极参加有益活动,多锻炼,健康成长。

从她爸妈的神情中,我看出今天的交流已经是用心在说了。我说您们两位家长放心吧!经济上拮据,家庭贫困了,但思想上富有了。你们看泠泠在学校里的表现就证明了这一点。我们有责任对你们进行帮扶,你们的困难,就是我们的;学生的难处就是老师的难处。

泠泠的脸蛋红红的,在旁边和着羞呢!

此情此景,我便提议,今天学生家长与班主任一起合影留个念,好吗?泠的妈妈 痛快答应了,泠激动的哭了。“嘀答”一声,我兴奋的告诉他们,这是我第一次在我的家乡拍照的师生家长合影,您们说,有意义吗?泠泠爸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们谢了家长的好意,告诉他们说,我们还要到几个学生家里去聊聊。

斜阳西下,一群群麻雀叫喳喳;山泉水叮咚叮咚,路边花散着清馨。带着一点惬意,我们又访谈了璞岭村最西边的几个学生,一晃夜已10点多了,天下起了小雨,我们骑着车,小心翼翼,在沙子岭上,俯视麻池古镇,但见星星点点,还真有点红色古寨的味儿,此情此景,虽然觉得辛苦,但已经从中感悟到了一点点什么的?

我觉得今天的家访是实在的,是一次好的社会活动。我们应以一惯之,做到把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社会教育联系在一起,通过沟通,使双方乃至三方达成共识,共同教育学生,达到好的效果。家访也不是一时之间的运动,贵在因时因地因人因情适时家访,若这样坚持了,应达到的教育期望值就不言而喻了。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5

春夏秋冬,冬去春来,夏后秋至,人生四季,何季无美景,季季都是美好季节!

——题记

随着考试结束的电铃声响起,安静的考场渐渐人声鼎沸,考生涌出考场。考场外也人头涌动,我在家长的行列,在校门外远远地望去,高高耸立在绿树中的教学大楼,层楼上的考生人群从楼梯上往下流动。天上飘下细雨,人人都打着雨伞,白色、蓝色、红色、黄色、花色、透明的……像千万朵美丽的蘑菇在处处是草坪、绿树、花坛、喷泉、雕塑、高楼、运动场的校园里流动,我一眼就看见,涌出校门的考生人群中撑着紫色折伞的孙女沁倩,她朝我,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做了个“V”的姿势,脸上露出了两个小酒窝,洋溢着甜蜜的笑脸,楚楚动人,恰似一朵绽放在春季里的亭亭玉立的花骨朵……

“爷爷,真被您说中了!”

“我说中了什么?

“您说,猜题是没有用的,说还是扎扎实实地练练写好‘散文’或‘随笔’之类的文章!这回真的我写‘散文’了!”

“啊!你还没说作文题是什么呢?”

“季节。”

“你写些什么呢?”

“我呀!写我们一家人!”

“‘季节’怎么会写到我们一家人?”

“我写‘人生季节’——春夏秋冬,我写我的人生‘春季’。”

“你的‘春季’!你写些什么呢?”

“我写在爸爸妈妈、老师同学的关怀和帮助下,我的成长过程。对了,我还写了我从幼儿园时,您给我讲孙悟空大闹天宫、林冲风雪山神庙的故事,还有奶奶和我玩锤子、剪刀、布的游戏,……再写到您教我写作文,到今天走进大学联考考场……我的生活恰似人生的‘春季’!”

“那‘夏季’呢?”

“‘夏季’!我写我爸、我妈!”

“哦!”

“爸妈,人到中年,如日中天,事业有成,爸爸复旦大学毕业,当记者,整天忙,刚3月份去北京出差,前几天又去昆明;妈妈外语学院毕业,如今成了‘IT’业的精英,有出色的业绩,昨天也又去深圳签订协议去了。他们忙事业、忙工作,整天像高速旋转的机器,还得关心我的读书……我说爸妈就像那轰轰烈烈、如火如荼的‘夏季’!”

“你又怎么写‘秋季’呢?”

“‘秋季’就是您和奶奶呗!”

“怎么讲?”

“您和奶奶,满头银发,不正是‘霜满天’之‘秋’色吗?您退休了,还天天写作,数千篇的作品在报刊上发表,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在全国赛事中获奖,还编辑出版了一又一本的书籍。奶奶的国画越来越出色啦,最近画的那幅“祖国日新月异”入选市“欢庆党的xx大老年书画选集”,荣获一等奖;省电视台‘德艺双馨’节目请她做‘嘉宾’……这不正是硕果累累的人生‘秋季’吗?”

孙女接着说:“人生的‘冬季’,我写祖奶奶,91岁啦,头发雪白,精神矍铄,慈眉善目,整天乐呵呵的。她“剪纸”是她的绝活,她整天剪啊剪的,向她要剪纸的人可多啦;她剪的“全家福”在省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展览上获奖。人生的“冬季”是一种特有的‘沉静美’!”

“我想到大诗人苏轼的诗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就套用了。这篇作文我以‘人生何季无美景’作结。”

…………

出考场,雨也停了。我们也忘了上公交车,就这样聊着、聊着到了家。门一开就看到了老伴将一盘香喷喷、热腾腾的西红柿炒鸡蛋端到饭桌上,说:“看你们高兴的!爷孙俩聊些什么呢?”

“说您呢!”

我和孙女异口同声地笑着回答。

孙女补充了一句:“我们在说,‘人生四季,季季皆美’人生何季无美景’!”

屋内顿时弥漫着不同人生“季节”的甜美笑声,和谐、幸福、温馨。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6

我十六岁那年嫁到殷实的沈家 路上被个男娃娃拦住了花轿 让我帮他摸牙

那年我六岁 大人说门牙掉了要让新娘子的手摸过才能长出来 我拦住的这个新娘子 好漂亮啊

二十六岁那年 丈夫意外死了 婆家说我是丧门星 留下四个孩子要怎么拉扯大

十六岁 我学会了做木工 还会糊墙烧瓦 都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 我做工到了沈家 那个俏寡妇还是当年模样 我真想问她 还记得我吗

丈夫走后 家里的帮工走了大半儿 多亏新来的那个小木匠 帮着劈柴酿酒磨豆花儿 撑起了这个家 可是婆婆收了孙家老爷丰厚的彩礼 逼着我改嫁

不 我不能让你再嫁 要嫁就嫁给我吧

这小伙子说什么傻话 我比你大十岁 还有四个孩子呢

怕什么 我就喜欢你

可别人都会说闲话

我去求沈老夫人

(哼 就你 爱跪跪着吧 我是不会答应的)

孙家的花轿 在热闹的鞭炮唢呐声里来了 我极不情愿的第二次披上红盖头 泪水无声地湿了脸颊

走啊 跟我走

这是要去哪儿

上山 那里没有人 也不会有闲话 我也许不能给你一个富裕的生活 但我会尽我所能让日子一天天好起来的 你愿意吗

看着他滚烫的眼神 我不由得抱紧了他

就这样 我带着他和四个孩子上了山 这海拔一千五百米的荒无人烟的山顶啊 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小伙子你说得对 在这里就不会有人说闲话 我们自己开荒种地建房子 也能有个温馨的家

可是娃娃们要长大 也要下山读书的 我得抓紧把路修好了

他总是一大早就出门儿 带着几个煮熟的洋芋 去那峭壁上凿路 一晃五十多年 小伙子的钢钎凿烂了三十六根 石梯从山脚一路上来 有六千二百零八级 都要通天啦

老妈子 修了路 你出门儿就方便啦

我不出门儿 有你在这儿陪我 就够啦

好 那我就一直陪着我的老妈子

小伙子 小伙子你怎么啦 你醒醒啊小伙子 来人呐有人没救命啊 小伙子 你不准吓我 你不准说话不算话 要走我们两个一起走你说过的呀 不许走 我不许你走

老妈子 你别哭 你把钢钎给我 我想我要先走了 如果上面那条路很难走 我就再凿一条石梯在哪里等你 不过我老啦 手脚慢 你千万不要急着来找我 越慢越好 我会在上面那道石梯上 在哪里等你看你 你千万要记住 不要着急 慢慢儿来 我等你

小伙子 你说你身体比我好 比我年轻 要给我送终 你说话不算话 你走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谁陪我走这六千多级的天梯 谁陪我唱山歌呀

衣兜兜米去望郎 我郎得病睡牙床 左手牵郎郎不应 右手牵郎郎不尝 郎答应 百般美味都不想 只想牵手到天亮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7

冬雪还没有融化,一个身影却已在村头翘首张望。

母亲赶在冬的前头,用步伐丈量着春的行程。

春天的影子慢慢清晰,母亲的目光却渐渐模糊。

母亲用最质朴的方式,亲吻土地的芳香。

曲僵了一个冬日的土地,舒展了自己的筋骨,母亲紧皱的眉宇露出慧心的笑容。

挥动着手中的犁耙,把希望播撒在田地间。母亲撒下的每一粒籽种,都如同我伏笔写下的文字,在纸张间疯狂的滋长。

母亲熟心照料每一粒庄稼,如同照料自己的孩子一般。

母亲在乡间小路与晨光晚霞一道,早出晚归,身影与山路一般弯曲。

春风裹住身躯的那个人就是母亲,雨水打湿在田间的那个人还是母亲。

村头的柳树与母亲一道,站成一种姿势。

绿色涌动,麦苗疯长。

母亲的身影在田间每走动一次,那些凌乱的杂草,都会低一次高傲的头颅。

一行行绿色的稻田,如同我的一行行诗句,行行都是母亲辛勤的汗水和纯朴的教诲。

母亲亲手种下的五谷杂粮,在夏日里长成喂养心脏的唯一口粮。

骄阳似火。

一场雨露,浇灌着农田,滋润着母亲不再口干舌燥。

傍晚时分,蛙声四起。

在夏日寂静的夜晚,母亲独守着一份清凉。

麦苗与母亲一道享受着绿色的韵律,稻田的香味弥漫着整个乡村。

母亲,在夏日站成一颗参天大树,儿子在树下避风遮雨。

秋风拂过,麦浪翻滚。

母亲把秋日的金黄,收割成一幅金灿灿的画卷。

如同我彻夜的书写,终成一首短句的初稿。

秋日辉煌,母亲收获了喜悦,收获了希望。

母亲的镰刀,把我的稿纸划破,我所有的情感,都暴露在字里行间。

行走在秋日的麦田,母亲的身影在秋色中摇戈成一株庄稼。

傍晚,在乡间小路上步伐阑珊,行动迟缓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母亲。

秋日,母亲与庄稼完成了最后的契约。

母亲把麦田收拾停当,把来年的种子放进粮仓。

热闹了多半年的土地,终于停歇下来。

母亲把犁耙檫试得发亮,比我的笔尖还要锋利。

冬雪还没有来临,母亲还在田间地头走来晃去。

世间空旷的莫过于土地和心灵。母亲的心中,唯有土地才能滋养生命。

母亲把犁耙停放在我的稿纸上,那些锈气在纸间留下一丝残印。

一场雪,覆盖了所有的景致,唯有母亲和村口的柳树,依旧耸立在村头,守望着乡村。

暖阳高照,母亲又在地头,察看商情,明年该种大豆还是高粱。

一眼土炕,填满了母亲四季的冷暖。

这个冬天,我只看见母亲的额头又增添的几缕白发。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8

傍晚,我到达甪直。我全然不知这天七夕,只看到满目皆然雾与鲜花连成一片。在这充满着浪漫的世界,我没有感受到浪漫的气息,就仿佛这一切只是一个朦胧的梦境。

我独自出行是从来不住宾馆的,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办法不至于睡大街。朋友都道: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我想说,人生在外本身就是一个受委屈的过程,毕竟生活不同电影,它比电影苦多了。

甪直毕竟只是一个镇,远没有城市的繁华,总是给人一种空荡的感觉。我行走在甪直的街道上,路人很少,就连一旁的饭店都少有人光顾。我急于找到能够上网的地方,却顺着一条道走到黑。道路两旁的店铺都已关门,就连路灯也是隔好远才有一个是亮的。这街道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好似完全脱离了镇中心。走了大概两公里,我看到几个结伴并行的同龄人拐进了一个牌坊里面。牌坊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天空中的弯月照不进这前面的路,以至于我对前行的路感到如此的迷茫。我跟随他们走了进去,这才注意到进入了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这里人多,却不明亮,只有几个摆地摊卖玩具的地方才有几丝亮光。我望着这个阴森的世界,仿佛进入了一片墓地。直到经过一座桥时,我才有一种进入水乡的意识。我站在石拱亭桥的中央,望着前面开阔的水面, 借助远处昏暗的灯光,水乡特有的古建筑就静卧在眼前。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闯入了甪直古镇!

忽然,附近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我顺着栏杆旁的小道去寻找这声音的来源。当我步入一个主楼的正前方的广场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主楼的正面有个巨大的幕布,你场上摩肩接踵挤满了看电影的人群,这仿佛回到了十年以前村子里放电影的场景。我在广场上看的出奇,直到电影结束后才想起寻找住处的事来。我向一个同龄的青年人询问如何走出古镇区,他告诉我只需要跟着大部分人走的方向就可以出去。我顺着人群快速向前走着,这黑夜下的甪直街道显得格外幽长,左右两旁的店铺灯光昏暗,给这古镇增加了一丝的宁静,脚下的青砖参差不齐,并不如康衢那样平坦。街道上人越来越少,他们有说有笑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不必担心黑夜与困乏的袭扰,而我却不知在这漫漫长路中最终走向何处。就在即将迷惑的瞬间,我释然了。多年来我一直漫无目的的到达一个地方终于在这里变成了现实。我有什么可惧怕的呢,至少我还有着自己的目标,虽说它很隐晦,也飘渺不定,但它如同闪烁的烛光一样一直都存在我的心中。

我走出了古镇区,在网吧里应付了一晚,第二天接着又返回古镇区。我走进书写“甪直古镇”四个黑色隶书大字的牌坊,迎面就是一条和公路并行的廊亭。我从上面走过,但却不见廊亭外河道悠然的流水声。顺着廊亭向里走,正中央坐落着一尊巨大的甪端。它昂首向上,头上的独角显得体态威武。据说,这甪端和麒麟一样是专为英明帝王伴驾的神兽,它可日行一万四千里,通晓四种语言,象征着祥瑞.《甫里志》中曾有写到:甪直原名为甫里,因镇西有“甫里塘”而得名。后因镇东有直港,通向六处水流形酷如“甪”字,故改名为“甪直”。又传古代独角神兽“甪端”巡察神州大地路径甪直,见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因此就长期落在甪直,故而甪直有史以来,没有战荒,没有旱涝灾害,人们年年丰衣足食。

据说,甪直与苏州古城同龄,是一座具有两千五百多年历史的古镇。水逝镇的灵魂。也是水分水析、水系水萦、水抱水环的泽国典型,素有“五湖之厅”、“六泽之冲”的美誉。甪直水秀,桥也美,历来享有江南"桥都"的美称。它们造型各异、各具特色古色古香。有多孔的大石桥、独孔的小石桥、宽敞的拱形桥、狭窄的平顶桥,也有装饰性很强的双桥、左右相邻的姊妹桥和方便镇民的平桥。很多有识之士都感慨的说,看了甪直,实际就等于参观了一个古代桥梁的博物馆,其桥梁的密度,远超过西方水城威尼斯。

我在甪直古镇区漫步,再度回到了昨晚途径的水塘,那些江南特有的水乡风貌,静静地躺在我的眼前。我在古镇区的文化园待了两个小时,那些银墙青瓦的江南建筑,像是永远也看不够。这昆山的古镇给人苍老的感觉,那一条条石板夹缝中平摊着的石子,那些春天被风带来的草籽,甚至无法从中探出脑袋。漫步到桥上上,一艘乌篷船从桥下刚好穿过,这不是是小桥流水人家么!

当人们进入古镇,就会感悟到一种舒适感,一种甪直古镇特有的新奇感。我查过甪直的资料,当年的浦里八景也早已不见。我在这参差不齐的巷道上漫无目的前进着。据说保圣寺里有晚唐著名诗人、文学家陆龟蒙留下的遗迹,只可惜我却未尝得见。他曾做过湖洲、苏州刺史的幕僚,但一身清贫、生活艰朴、常与农民一起耕种田地,并首先发明了农民翻土耕地的牛犁,当地的农民特别敬重他。

古银杏又是甪直古老的象征之一。这不仅是甪直这个历史文化名镇古老的标志,而且为甪直的景色添彩增辉。镇上有银杏树7棵,其中在保圣寺四周有4棵,最大的一棵据今已1320xx年树龄,高度50米,树身三位男子也围不住,它虽历经千年风霜,但仍能挺拔、健壮。

当人们目睹甪直的古街、古房和深巷时,又领略了它的另一种风味。镇上的街面都以卵石及花岗石铺成,街坊临河而筑,前街后河,人在桥上走,船在水中行。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业兴旺。不论临街的住宅还是临河的民房均为黛瓦粉墙、木门木窗、青砖翘脊,它们大多为明清时代的房子,墙壁上还带有花纹。

除此之外,甪直镇还有很多古代名人的遗址旧迹。镇东有北宋的白莲花寺,镇西有孙妃墓,镇北有吴王夫差的行宫,镇南有西汉丞相张苍的陵墓。漫步古镇,领略小镇风光,观赏古桥驳岸,看看渔船人家,真是别有风韵,情趣无穷。

我觉得走的时间够长了,就步行走出了古镇。那一艘艘乌篷船载着主人,从我的心头悄然划过,我仿若听到了那桥下流水的声音,小鸟在树枝上愉快的鸣叫。我朝这即将要离开的甪直挥挥手,呐朴纯净的江南水乡正在慢慢离我远去,甪直啊!不知道何年还能再来!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19

1920xx年4月28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是父亲的被难日,离现在已经十六年了(书中写作时)。

那年春天,父亲每天夜里回来得很晚。每天早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出去了。有时候他留在家里,埋头整理书籍和文件。我蹲在旁边,看他把书和有字的纸片投到火炉里去。

我奇怪地问他:“爹,为什么要烧掉呢?怪可惜的。”

待了一会儿,父亲才回答:“不要了就烧掉。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

父亲是很慈祥的,从来没骂过我们,更没打过我们。我总爱向父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他不论多忙,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总是耐心地讲给我听。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竟这样含糊地回答我。

后来听母亲说,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为了避免党组织被破坏,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才过了两天,果然出事了。工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第二天,父亲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我们心里都很不安,为这位工友着急。

局势越来越严重,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他的朋友劝他离开北京,母亲也几次劝他。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不是常对你说吗?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我哪能离开呢?”母亲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可怕的一天果然来了。4月6日的早晨(书中的1920xx年),妹妹换上了新夹衣,母亲带她到娱乐场去散步了。父亲在里间屋里写字,我坐在外间的长木椅上看报。短短的一段新闻还没看完,就听见啪,啪……几声尖锐的枪声,接着是一阵纷乱的喊叫。

“什么?爹!”我瞪着眼睛问父亲。

“没有什么,不要怕。星儿,跟我到外面看看去。”

父亲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闪亮的小手枪,就向外走。我紧跟在他身后,走出院子,暂时躲在一间僻静的小屋里。

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皮鞋声。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用恐怖的眼光瞅了瞅父亲。

“不要放走一个!”窗外一声粗暴的吼声。穿灰制服和长筒皮靴的宪兵,穿便衣的侦探,穿黑制服的警察,一拥而入,挤满了这间小屋子。他们像一群魔鬼似的,把我们包围起来。他们每人拿着一支手枪,枪口对着父亲和我。在军警中间,我发现了前几天被捕的工友阎振三。他的胳膊上拴着绳子,被一个肥胖的便衣侦探拉着。

那个满脸横肉的便衣侦探指着父亲问阎振三:“你认识他吗?”

阎振三摇了摇头。他那披散的长头发中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显然是受过苦刑了。

“哼!你不认识!我可认识他。”侦探冷笑着,又吩咐他手下的那一伙,“看好,别让他自杀,先把手枪夺过来!”

他们夺下了父亲的手枪,把父亲全身搜了一遍。父亲保持着他那惯有的严峻态度,没有向他们讲任何道理。因为他明白,对他们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残暴的匪徒把父亲绑起来,拖走了。我也被他们带走了。在高高的砖墙围起来的警察厅的院子里,我看见母亲和妹妹也都被带来了。我们被关在女拘留所里。

十几天过去了,我们始终没看见父亲。有一天,我们正在吃中午饭,手里的窝窝头还没啃完,听见警察喊我们母女的名字,说是提审。

在法庭上,我们跟父亲见了面。父亲仍旧穿着他那件灰布旧棉袍,可是没戴眼镜。我看到了他那乱蓬蓬的长头发下面的平静而慈祥的脸。

“爹!”我忍不住喊出声来。母亲哭了,妹妹也跟着哭起来了。

“不许乱喊!”法官拿起惊堂木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父亲瞅了瞅我们,没对我们说一句话。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定,非常沉着。他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占据着。这个力量就是他平日对我们讲的——他对于革命事业的信心。

“这是我的妻子。”他指着母亲说。接着他又指了一下我和妹妹,“这是我的两个女孩子。”

“她是你最大的孩子吗?”法官指着我问父亲。

“是的,我是最大的。”我怕父亲说出哥哥来,就这样抢着说了,我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机智和勇敢。

“不要多嘴!”法官怒气冲冲的,又拿起他面前那块木板狠狠地拍了几下。

父亲立刻就会意了,接着说∶“她是我最大的孩子。我的妻子是个乡下人。我的孩子年纪都还小,她们什么也不懂。一切都跟她们没有关系。”父亲说完了这段话,又望了望我们。

法官命令把我们押下去。我们就这样跟父亲见了一面,匆匆分别了。想不到这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28日黄昏,警察叫我们收拾行李出拘留所。

我们回到家里,天已经全黑了。第二天,舅姥爷到街上去买报。他是从街上哭着回来的,手里无力地握着一份报。我看到报上用头号字登着“李大钊等昨已执行绞刑”,立刻感到眼前蒙了一团云雾,昏倒在床上了。母亲伤心过度,昏过去三次,每次都是刚刚叫醒又昏过去了。

过了好半天,母亲醒过来了,她低声问我:“昨天是几号?记住,昨天是你爹被害的日子。”

我又哭了,从地上捡起那张报纸,咬紧牙,又勉强看了一遍。我低声对母亲说:“妈,昨天是4月28。”母亲微微点了一下头。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 篇20

小老鼠、小白兔、大公鸡比谁最厉害,在一起吹牛。

老鼠说:“我最厉害,有一次和大象决斗,我钻进它的鼻孔里,咬得它直喊饶命!对于我,大象都不在话下,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小白兔对小老鼠说:“你这个小地豆子,按体重比我小二十倍.也敢在这儿逞能!我是三次马拉松的冠军获得者,一次还创造了世界记录,连赛跑能手猎豹都惧我三分!”

大公鸡说:“你们都给我住嘴!俗语云‘雄鸡一唱天下白’,太阳都按我的叫声出来,连人类也听我的指挥,按我的命令起床下地,因此老子天下第一!”

他们正在不着边际地吹牛,旁边的草丛中躺着一只老虎,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听了他们的话,闭目微笑。过了一阵,老虎忽然打了一个哈欠,不由自主地说:“好困呀!”

老鼠、白兔、公鸡一听,无不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