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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通用1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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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

你,瘦骨嶙峋却有一颗大大的脑袋,令每个见到你的人都心生怜悯!当你像羽毛一样飘落在血泊中时,你只有九岁,瘦小得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孱弱得就像一棵未及展开的幼苗。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通用17篇)

我是在小说《红岩》里认识你的。我知道你刚满周岁就随父母辗转迁徙,从此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长夜。现在,我就站在重庆的歌乐山松林坡中,你的生命就是在这里终结了。面对你的雕像,许久我都没有转身。想起五十年前的那晚,便觉得身上的体温被阴森的冷气带了去。

那天雾浓吗?那天的夜色稠吗?那一刻你害怕了吗?当刽子手将匕首插入你胸膛,当你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最终瞥向妈妈时,你看到妈妈那痛得滴血的双眸了吗?

现在,站在你的雕像前,抚摸你纤弱的臂膀和瘦弱的脚趾,我实在想不出刽子手将冰凉的匕首插进你胸膛的理由。有人说,你什和国最年轻的烈士。对你,这是一份光荣,但我却觉得它太沉、太重,你是一个孩子啊!以你九岁的生命难道应该承受如此之重?当然,人们称你为烈士是因为在共和国的基石上,浸染了你的鲜血。就是因为这样纯洁、这样殷红的血,让无数人知道了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尊严,什么是人道,什么是理想和信念。

小萝卜头,没有人知道你的大名是宋振中。九岁时,你与你的父母被反动派杀害于新中国诞生的前夜,你的生命终结于九岁,也升华于九岁,灿烂于九岁。你放飞蝴蝶的一瞬,已凝固成中国人民热爱生命和追求自由的经典。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2

我要做远方的忠诚的儿子

和物质的短暂情人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路上

万人都要将火熄灭 我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

此火为大 开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国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此火为大 祖国的语言和乱石投筑的梁山城寨

以梦为土的敦煌——那七月也会寒冷的骨骼

如雪白的柴和坚硬的条条白雪 横放在众神之山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投入此火 这三者是囚禁我的灯盏 吐出光辉

万人都要从我刀口走过 去建筑祖国的语言

我甘愿一切从头开始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也愿将牢底坐穿

众神创造物中只有我最易朽 带着不可抗拒的 死亡的速度

只有粮食是我珍爱 我将她紧紧抱住 抱住她 在故乡生儿育女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也愿将自己埋葬在四周高高的山上 守望平静的家园

面对大河我无限惭愧

我年华虚度 空有一身疲倦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岁月易逝 一滴不剩 水滴中有一匹马儿一命 归天

千年后如若我再生于祖国的河岸

千年后我再次拥有中国的稻田 和周天子的雪山 天马踢踏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选择永恒的事业

我的事业 就是要成为太阳的一生

他从古至今"日"——他无比辉煌无比光明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最后我被黄昏的众神抬入不朽的太阳

太阳是我的名字

太阳是我的一生

太阳的山顶埋葬 诗歌的尸体——千年王国和我

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我必将失败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3

20xx年7月19日,如注的暴雨袭击着湖南省通道县骆团寨的侗族寨子。第二天上午,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吴家房子后山撕开了一道约八十米高、十五米宽的口子——山体滑坡了!巨大的泥石流,如一条恶龙汹涌而下,顷刻间便把准备撤离到安全地带的吴家十一口人全部吞噬了。灾难来得太突然,连呼喊声都没来得及叫出,十一条生命就被死神踩在了脚下。

人们纷纷赶到吴家,开始了一场与死神的较量,暴雨还在下个不停,山体还在不断滑坡,营救工作时时处在危险当中。但没有人退缩,营救队伍很快就扩充到三百多人。两个小时后,有三个人先后被救出来,但接下来被挖出来的是一具具已经失去呼吸、心脏停止跳动的尸体。人们的脸色都凝重起来,空气也变得异常压抑。人们知道,这么长时间的泥石流的掩埋,已经超越了人类生存的极限,已经不可能再有人生还了.

突然,一个弱小的声音从泥石流下面的废墟中传了出来:“水……”这个弱小的声音令营救的群众兴奋地呼喊起来。“还有人活着!”当人们小心冀翼地扒开废墟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已经遇难的奶奶吴丙桃弯着腰,用两条手臂把年仅两岁的小孙子吴明安紧紧地护在怀里,她已经僵硬的手臂与身体合成一个空间。把吴明安与外面的泥石流分隔开来,吴明安恬静地躺在由两只手臂撑起的世界里,躲过了这场劫难。

孩子被救出来了,现场却没有欢呼声,有的只是一片沉寂,每个人的脸上都涕泪横流……

这场山体滑坡灾难夺走了吴明安七位亲人的生命,但两岁的吴明安却在奶奶用生命撑起的“天空”下奇迹般地生还了。

这是爱的绝唱!

这是爱的颂歌!这是爱的延续!让我们记住这刻骨铭心的一刻,直到永远,永远!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4

我曾钟情于黄山的松,也曾留恋于长白山的白桦,可是,最让我刻骨铭心的却是那不朽的胡杨!

沙漠绵延,沙海茫茫,平填了万亩碧湖.千里青河;吞噬了无数铁血的男儿,断送了无断柔情的女子;躇坍废,村庄消失,万劫不复中只有胡杨——神奇、傲岸地耸立在无边无际的沙海中。生者苍翠挺拔,春满生机,秋染斜阳;死者傲然挺立,不卑不亢,傲视风暴;任岁月沧桑,任大漠迷茫.它始终坚守着梦中的家园。

胡杨是沉默的,沉默是一种珍贵的不可多得的品质,沉默的胡杨是无语的宣言,挑战沙漠的宣言,它以一千年不死的绿意,死也一千年不倒的精神,倒也一千年不朽的骨骼,震慑着沙漠。沉默的勇士是不可摧毁的,我相信沉默的力量。沧海桑田,岁月作证,沙漠的死亡之神,永远也无法渗透胡杨的灵魂。在语言也无法触及的灵魂里,潜藏着怎样的智慧和力量?沉默的胡杨给予我无知的亢奋,也将我世俗的愚昧的欲望一点点湮没,它让我的灵魂得以提高和升华。

胡杨孤寂而神秘,它以一种绝美的姿态,在沙漠站立成一道绝世的风景。它让我心潮澎湃、心灵震撼。那是一种刺破心扉、深入骨髓的震撼。不倒的胡杨透露出坚韧和刚毅,让人崇敬和仰望,震慑着万物和生灵。纵横于死亡之海的人都会被它不屈的精神和顽强的生命力所折服,这种折服足以使他们以滴血的姿态与胡杨融为一体,真切地感悟生命的绝唱。

仰望死去的胡杨,就如同瞻仰一座英雄的丰碑,它让人热血沸腾,心灵颤动。我不是基督徒,但在胡杨不倒的躯体面前,我却要以一个基督徒的虔城向它顶礼膜拜。人有一种死不叫死,而叫做万古,树有一种枯不叫枯,而叫做千秋。胡杨虽死,精神万古,胡杨虽枯,豪气千秋!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5

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美国费城的一个深夜,有一个酒店突然起火,当时二百五十八名旅客多数正在酣睡,那些还没有睡的人们,看到旅馆所有的房间都已被滚滚的浓烟笼罩着。

他们拨了火警电话,然后一边救火,一边等着火警救援。尽管消防队员赶来了,但求生的本能,还是使许多人开窗从高楼跳下,个个躯体直挺挺地砸在户外的人行道上,发出恐怖而沉闷的响声,然后归于寂然。

这时,有一个姑娘和跳下楼的游客一样,也站在七楼的一个窗口,看到背后的熊熊火光。只见她镇静地看了看窗下,大声高喊着:“希望活着,我希望活着!”然后纵身跃下?

奇迹发生了。她成了几百人中的唯一一名幸存者,而且这个姑娘空中跃下的惊人一瞬被过路的大学者阿诺德抓拍了下来,定格在历史写真的胶片里,供更多活着的人们回味?

那是一个秋天的傍晚,一对年轻的夫妇带着他们的孩子去高山上坐缆车。 谁知,半途中缆车突然出现了故障。所有的人都悬在了高空中。人们高声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尽管如此,也抵档不住厄运的来临。

忽然,缆车径直而下,伴随着人们的恐慌和尖叫,跌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就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那对夫妇什么都不想,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孩子不能死。他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双手托起了孩子。“砰”的一声巨响震彻了整个山谷,缆车变成了一堆废铁,车上的人都死了。

唯一活下来的就是那个孩子,是他的爸爸妈妈用双手和爱托起了他重生的起点。孩子哇哇地哭喊着,年幼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朦胧地记忆着:在那美丽风景相伴的地方,那可怕的巨响,那黑暗的山谷,让他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幼小的他只想着:太阳快出来吧,天亮了,我要找我的爸爸妈妈!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6

《淡淡的深刻》

茯苓夹饼和果脯。

一个朋友长假去北京旅游回来带了这两样东西托到我面前,我扫一眼连连摆手,不吃不吃。

因为,我是吃这两样东西长大的,如果再加上高粱饴和虾米和克力架基本上就可以支撑起童年一半的饮食时光了。

小时候,爸爸经常出差,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北京,基本上属于在北京长住把回家当旅游的那种。他每次回家都会带吃的或者衣服鞋子给我。所以我从小就全身名牌,反而是大了自己赚钱了总是买不起衣服了。吃的里面,果脯和茯苓夹饼是必不可少的两样,我曾经大快朵颐而且迷恋。这得益于我那亲爱的父亲大人的诱导,他总是说,吃吃吃,吃了长脑子比别人聪明。我的胖,父亲大人应该算是一号元凶。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些年,我再见到茯苓夹饼总是觉得不正宗不地道,见了果脯就是舌头发涩,几乎是一点不能吃了。

高粱饴却始终带给我失望,因为每次有了新的都是兴奋得赶紧剥一块放到嘴里含软,然后吐到手里不停的捏了拉,拉了捏,巴望着它能是电视广告里那种神奇的糖,可是每次都拉不了几厘米就断了,整个糖块已经沾粘了一双小手,也就被我讨厌的扔掉了。那种幼小的沮丧至今难忘。参加工作后培养了逛超市这个休闲习惯,每次看见那种鲜黄色纸壳上面画棵高粱包装成的高粱饴就偷偷的欣喜上一阵子,仿佛一个做过坏事情的小孩儿撞见了目击证人,庆幸的是这个目击证人变成了个好看的哑巴,也就格外多看它两眼,每看一眼都多丝崭新的欢喜。毕竟,过了这么些年,那个包装还没有变啊。

而虾米是有多种吃法的,可以直接吃,冷的馒头从中间裂个大缝,一小把虾米均匀的撒进去,仿佛一个大峡谷中飞了蝴蝶,放学后的饥饿就是这么对付。还可以炸了吃,油汪汪的盛在小小的碟子里摆在大圆桌上更显珍贵。这个时候爸爸还是说,吃吃吃,吃了长脑子。后来我的头果真就长得比大多数同龄人大一圈,完全没有人家小淑女发型百变的条件了,我就怀疑是小时候虾米吃多了,以至于现在见了虾米总觉得无可奈何不知所措。想吃,喜欢吃,不敢吃,又不舍得不吃。逢到这种景况,就想打电话给爸爸,你说你叫我怎么办呀?

克力架我不想多说了,其实就是现在的夹心饼干。估计也是小时候吃多了,现在连含有“克力”二字的巧克力我都坚决不吃。

小时侯这些饮食时光伴随着我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成长。这样由一样东西扩展开去,联想起很多画面或者场景,一一闪现浮览,串联成一部贴着我姓名标签的成长电影。

你们看,生活,就是流水,从不回退。哪怕越淌越薄淌到干涸,方向都不变,比我们人还固执。也就是在这种流淌的过程中,记忆的滩涂被一遍遍重新冲刷,有的被冲平了,有的历月经年依然起着鲜活皱褶。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7

20xx年3月27日,凌晨2点,南海舰队司令部上空

刺耳的警报声打破了夜晚的平静

十分钟前,在公海上航行的远洋集团东升号 货轮发来求救信号,他们正在被不明国籍的军舰围截、追赶

由中国海军186、182、179三艘驱逐舰和海军航空兵组成的护航编队,正赶往6号海域接应。

夜色中的大海波涛汹涌,作为编队指挥员的王海,此刻正站在舰桥上,思绪万千

我从小在南海的渔村长大,爷爷告诉我,我们的国家有1260万平方公里,可老师却告诉我们另一个数字,960万。七岁那年,爷爷出海打渔,可是再也没有回来。邻家逃回来的叔叔说,爷爷被外国人扣留了。为什么?爷爷在自家的海上打渔,却会被外国人扣留?从那以后,我每天都会望着海平面,期待着爷爷归来。可是,爷爷却再也没有回来。

而今天,作为中国海军的一员,我对中国那300万平方公里海域有了更深切的感受,我的职责:保卫国土,维护中国人的海洋权益

有中国海军在,就绝不会让中国人在自己的海上受欺负

船长:我是一个在大海上奔波的人,我是一个在大海上受尽屈辱的中国船长,今天,又让我遇上了,我的船,我的东升号,谁能帮帮我们!

王海:东升号请回答,这里是中国海军护航编队,东升号请回答

船长:这里是东升号,东升号收到,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王海:你们的情况现在如何?

船长:现在情况很不好,他们一直声称我们携带了违禁物品,正在对我们进行围堵,阻止我们靠近我国领海。

王海:现在离我们的领海还有多远?你们确认船上没有违禁物品?

船长:绝对没有,我们是合法商船,昨天还在他们的港口接受过海关的检查。现在距离领海,大约还有25海里。他们已经褪去了炮衣,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现在怎么办!

王海:请保持镇定,我们的战斗机很快就到。不要管他们,请继续向领海方向航行。

船长:94年,我们集团的银河号商船就被检查,我也在船上,他们也说我们携带了违禁物品,结果在公海上被扣留了三个多月,食物不够、淡水不够,我们一天只能吃两顿饭,最后结果怎么样,一句情报有误就把我们搪塞了过去。去年年底,也是这片海域,7艘渔船啊,直接被他们扣回了港口,难道渔船也携带了违禁物品吗?不光船只被扣留,30多个岛礁啊,就被他们这样白白的拿走了?连靠近岛礁打渔都不让!而今天,又。。。。。。。

王海:请放心,只要有中国海军在,就绝不会让中国人在自己的海上受欺负!请你们按既定航向航行,不要停船,我们离你们只有15海里,请加快航速,继续航行!

船长:明白,保持航向,全速前进,你们放心,我们的船就算是沉也要沉在自家的院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家的海上。飞机,我听到飞机的声音了。 八一,是我们的飞机。

王海:请注意,请注意,你方军舰已靠近我方领海,请无条件迅速离开,请迅速离开。

船长:他们停船了,他们停船了,我们离领海还有3海里!他们后撤了,我们安全了,谢谢你们,我代表所有船员谢谢你们!

王海:你已经驶入我国领海,欢迎回家!

李:东升号摆脱了危机,可是,阴霾仍然笼罩着中国的海洋。从1970年到20xx年,36座岛礁被侵占,600多口外国人的钻井在作业,每年掠走石油1925万吨,数千中国渔民在中国领海捕鱼时被扣留。

王:岛礁被侵占,海域被瓜分,资源被掠夺。

李:我们的岛礁被侵占,不是我们的国家不强大,而是我们不知道自己的领土有多

王:我们的渔民被扣押,不是我们的海军不强大,而是我们不知道自己的海洋的有多大

李:在很多中国人心中,只有那960万平方公里的陆地

王:我们拥有长达18000公里的海岸线,依据《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中国的海域面积应为300万平方公里

李:我们的海洋,我们的岛礁,我们的资源,一点一点的被侵占,我们的海洋权益,不断的被侵犯

王:所以,我们不能忘记!那36个被侵占的南海岛礁

李:所以,我们不能忘记!那个东海上被他人立碑、树塔、建站的钓鱼岛

王:所以,请记住!除了960万平方公里的陆地疆域

李:我们还有300万平方公里海洋疆域。

合:我们的国土面积是1260万平方公里。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8

20xx年的时候,在汽贸城花20xx元买了一辆杂牌摩托车,这个价格相对而言还算是比较实惠了,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车子,但骑起来还不错,毕竟这个价格在我心里合适,我也只是为了骑着方便便可,就这样在这个小城市一直骑了两年,后来,由于工作原因骑不着了,就一直放着。

那时我也只是住在一个出租屋里,空间狭小,摩托车总觉得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摆放,干脆就把它放回了老家,这一放竟成了一段漫长的时间,不知不觉六年有余了。

老家是那种旧式的老房子,父母一直在住着,摩托车就放在锅台屋里,时间久了,炒菜的烟雾慢慢落满摩托车,母亲觉得挺可惜的,就用破麻袋在摩托车上包了一层,说是多少挡些油渍。

当然,这期间我也骑过几次摩托车,在我偶尔回家的时候。早早吃过了晚饭,天色也开始渐渐擦黑,我把摩托车推出来,给轮胎打满气,再用清水粗略地冲洗一下,我发现油渍有时候也是有一些好处的,油渍虽然黑黝黝让摩托车看起来很脏,但油渍却把摩托车包裹着反而不曾生锈,清水冲洗过的地方仿佛又焕然一新。

等风把摩托车吹干,打开气门,用力猛地踏下启动杆,摩托车发出一声撕裂的轰鸣,车子启动了,我就骑着它向外面奔去。

趁着黄昏是那么温柔,趁着田野的风是那么清爽,我往往都会骑上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候我也会把车子停在田间小道上,远远地等着夜色静静地落下,看看这安详的田野,看看那慢慢老去的村庄。

这时候时常会让我想起六年前我在这个小城市骑摩托车的样子,也是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曾无数次地走在这样的黄昏里,满脸的灰尘和脸上些许的疲惫,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那时的家也只是一个了无牵挂的出租屋,回去无非也是另一种孤独和寂寞,但回去总算有个温暖的窝。想想这些,又让我感觉那些日子变得美好起来了。

写到这里不得不让我提起上中学时的那会儿,那也是我第一次学着骑摩托车。我有一个同学昌,比我大两岁,是掉级掉到我们班的,后来我们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他和我是邻庄,在当时的同学当中,他的家境相对来说是比较好的,记得放假,我们还在用镰刀割麦子的时候,他家就有了收割机,所以他家很早就有了一台摩托车,一台老式的铃木摩托。那时我们的身高都还很矮,骑在摩托车上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着地,所以每次启动的时候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很多次我们好几个同学轮流着淌了一身汗也没能打着火。

后来,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用一块大石头垫在摩托车下面,一只脚踩在上面,这样另一只脚就能用上力了,果然,这样上去我一脚就把摩托车启动了,之后他们都说这启动的工作都交给我了,说是我的爆发力强,虽然当时爆发力这个词汇我还不能完全体会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我跑步的时候跑的快一点,也许是我跳远的时候跳的远一点,总之大概的意思是我腿上的力气要比他们大一点,是个力气活,就这样当每天放学的时候,我们都会想去蹭蹭摩托车,骑着它一路飞驰。时间久了,忽然有一天,昌的父母觉得不对劲了,把摩托车锁了,说是以后不许再骑了。为什么不让骑了呢?是怕被我们骑坏了?后来我想应该是昌的父母并不是怕我们骑坏了车子,而是因为我们都还太年少了,路上处理紧急情况的经验又不足,万一骑着摩托车出点意外就麻烦了。之后,我们只好在学校里安安心心地学习了。

95年,暑夏的余热还剩最后一段,我们正在教室里迷迷糊糊地听着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着深奥的几何题,突然教室老屋一阵剧烈摇晃,几块玻璃啪地碎了一地,我还没来得及去看老师的表情,就听到老师一声歇斯底里的高呼,地震了赶紧往外跑,紧接着我们像洪水一样向门外挤去,这时老师又大声喊到,往操场上跑,都往操场上跑,等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别的教室里的同学也都出来了,也正急匆匆地往操场上赶着。

这事之后我们才知道教室的门被我们挤掉了,讲台上的课桌被我们打翻了,放在课桌上老师的茶杯也打碎了一地,幸好没有伤到同学。

我们来到操场的时候,操场上的人已经是乌压压的一片,有的女同学还惊魂未定不停地抽噎,也有的男同学正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不一会,校长和老师们都来了,主要下达的命令是放假,具体放几天没说,总之,回家等着就是了。

于是我们都空着手回家了,书包都还在教室里,不允许拿,说是地震后还有余震,余震可能还要强烈,所以不允许任何人回到教室。

回到家后听大人们说是发生了5.2级地震,一片人心惶惶。我的一个婶子下午干完农活回家,问她发生了地震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婶子一脸懵懂,那时田野里的玉米已经快一人高,风像往常一样吹着玉米杆悠悠地摆动,高高的天远远的云,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地震,听她的意思好像多少还有些惋惜。

这下好了,没有学上了,但我们又不愿待在家里,万一还有余震发生,墙倒屋塌,在家里岂不冤枉,大人们早已无心管我们,于是,我们又打起了骑摩托车的主意。那几日我和昌骑着摩托车沿着家乡的小河,沿着家乡的土包山,沿着地里的田野,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把家长的景色又看了一遍。其实在我们内心里也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死。后来,并没有什么余震发生,我们又开始正常上学了,过了几年我们也毕业了,许多人各奔了东西,再后来,听说昌参了军,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有时候人的一生让我觉得真的很奇怪,本可以一辈子成为至交的朋友,却又成了陌路,本来一起走过青春的伙伴,却又不再相识。

前段时间路过我的表哥家,他年青时也是个摩托车迷,以前经常看到他借这个摩托车骑几天借那个摩托骑几日,也许我对摩托车的喜爱多少有他几分影响吧!现在生活好了,前些年他办了个小型加工厂,也有了自己的四轮车,但是没事的时候他还是喜欢骑着摩托车,家里收藏了好几台老式摩托,虽然骑不着,却是对那个年代的一种美好向往,年初的时候他又买了一辆哈雷摩托,他本来就是个胖子,看着他骑在哈雷摩托车上面还真有几分欧美范,或许我们这一辈人多少都会有一些摩托车情节吧!摩托车不能挡风也不能挡雨,却载过我的许多青春,而那些青春偏偏又那么美好!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9

亲爱的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给您写信了,之前我给您写过一封,以后我永远也不会打扰您了。医生说,我的时间很少很少了,癌症让我走近死亡。爸爸,您的儿子哈迈德深深爱着我,这是您知道的,纯洁的爱情驱使他抛弃了舒适的生活,违背了您的意志,竟然和我这样一个穷职员的女儿结了婚。因为我,您和您的儿子产生了隔阂。可是,当我不夹在你们父子之间的时候,请您消除对他的隔阂吧!请您拥抱您的儿子吧。

不然,当我离开人世,他在这世界上会多么的孤单啊!请您千万不要让他感到孤单。爸爸,我还有一个愿望。我死去的母亲非常爱我,我父亲对我更加疼爱。我丈夫给了我无限的爱。遗憾的是我没有得到您的爱。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希望您和妈妈能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叫我一声儿媳妇。爸爸,这是我最后对您要说的话……爸爸请您拥抱您的儿子哈迈德吧,不然,当我离开人世,他在这个世界上会感到孤单,请您千万不要让他感到孤单……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0

我为遵义女婿,而因妻得以认识了你,继而恋上了你——遵义,而曾经的你,却有着多个名号,至今最近的名字,叫播州。在你的怀里,我寄宿了近两百个日夜,今日因故欲离去。行囊里盛不下太多的依恋,风牵着思绪,伴着离愁,随着飘泊的青春,扬起浓重的尘烟。

遥想当年,杨氏一族雄踞于此,囤兵养将,排除异己,俨然播州的太上皇,好不威风,好生风光。但时势弄人,谁又能预料后来的凄怆呢?

宛若投射于枝叶缝隙间的光影,你无法拒绝破碎。平播一役,被蹂躏的心,如同遗落的音符颤粟地滚落于琴弦上,空气里弥漫着血雨腥风的气息,在风雨中幽叹着。短暂的春花秋实,七百年的基业,一朝灰飞烟灭。二十万人的尸骨,填平了沟壑,压跨了杨氏的旗杆。曾经的战场,无数村寨集市所被湮没的荒烟蔓草中,今路有遗骨,山有鬼唱。染红穹天一方,滴滴流淌的是青春的血泪。

在无望的期待里,时间的流水憔悴了你华美的容颜。你内心的一汪深潭,被激起千层风浪。曾经的过往,惟有你自己才懂。那把摧毁你心中圣殿的战火,曲终人散后,空寂的山野淡淡地诉说着陈病新伤,你高贵的花香孤独地演绎着千年的悲凉。

当曾经的城楼市巷化为一缕青烟,繁华万千也随浩浩蹄声远去,一声叹息,日夜回响在茶盐古道,遵绸之路。凋零的花瓣散落在烟黄的记忆之册。

你翩翩惊鸿的身影,坠落在杂草错生的乡野。悲苦与哀怨在心里翻涌,泪水和汗水侵入你的心脏,徘徊在流离的梦中,把忧伤的记忆一点一滴地植入你的骨髓。在无尽的悲哀中,等待岁月的轮回。

冷月下,你轻锁蛾眉,泪洒缕缕花魂。沁芳的湘江流水,淌不去你所有的悲伤。风吹过,散落一地的心碎,化作婉丽清词一阕,诉不完的血泪,道不尽的对往日繁华似锦的眷恋,在千古绝唱中,演绎成蝶,翩燃飞去。

风扬起岁月的尘,吹落往事满地。会址楼阁的精致与典雅象征着“会议之都,转折之城”的意义将永远不会灰飞烟灭,其长征精神永远为世人所敬,以及阐释其言之真理。1935年的1月15-17日,先人们在此据理力争,雄辩滔滔,弃之错误,但求真理,运筹帷幄,历经千辛,扭转战局,只求为民,其言其行,尽显英雄本色。

湘江河畔,我面水而立,成为一幅别样的风景,我想在此透视曾经的古老韵致。飘落水中的花瓣,辗转浮动,缕缕暗香,一河清流被演绎得到了极致。尘封在心里深处的某些情怀,已渐次褪却,任其暗淡销蚀。只能把叹息藏在心里,把眼泪流进梦里。

在远去的故事里,你是神秘的简章。迷一般的眉目笼锁着轻愁,万种风情自你的香唇四溢。而当高雅与雍华跌落的那一刻,曾经的那缕香魂带着你的幽怨,袅袅然逝去。

一抹夕阳,铺洒成画稿,任你彩笔难绘。即便用尽所有的色彩,也难描绘心中的圣殿。于是乎,你静寂了,静听杨柳街基督教堂里的吟诵和虔诚的朝拜。你绽放成一朵洁白的清莲。

“历史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其实只是无数生活泡沫的堆积。”

1920xx年的巴拿马国际博览会上,世界各地精英汇粹,名流云集,人头攒动,玉箸上滚动着光环,琥珀里美酒飘来散去。而包装简陋的茅台,却在此鹰击长空,龙吟大海,横空出世,从此闻名天下,成为举世无双的酒中至尊。

距遵义城向南约三十公里处的沙滩,于月白风清的夜晚,或许我们还能看见晚清的“黔北三儒”结伴同吟,沙滩以及曾经令人所趋的沙滩文化,成为他们永远的归宿。这是你的幸福,更是黔北人民的一种骄傲。

清雍正五年(1720xx年),你归属于贵州的版图,至今已有二百八十四年的历史,在历史的车轮见证下,而你也无疑地为贵州挣足了颜面。东风扬起了漫天飞絮,摇醒了湘江的春流。馥郁的酒香里,我听到你浅吟低唱;流年里,写满世间的沧桑;辗转的梦尘里,又有谁能抚平你心底对过往的忧伤?而今,你傲立的倩影,别样的风骨,屹立于黔北,为贵州这片土地平添了几分朝气和生机。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1

《爱》

这是真的。

这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的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你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门后,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的不远,站定了,轻轻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就这样就完了。

后来这女人被亲眷拐了,卖到他乡外县去作妾,又几次三番被转卖,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老了的时候她还记得从前的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口的桃树下,那年轻人。

于千万人之中遇到你所要遇到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好说,唯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2

一天,洛克和母亲开着小货车行经阿拉巴马的乡间小道上,由于路况原因。

车子冲出了路面,掉到了二十英尺下的峡谷中。母亲凯丽满脸是血,不辩东西,牙龈残破,脸颊损毁,肩膀也被压碎,整个人被支离破碎的车门压得动弹不得。

洛克则奇迹般地毫发未伤,洛克从车窗爬出了小货车,试图将母亲拉出车子,但凯丽一动也不动,洛克急得大喊:“妈妈,洛克会带你出去,你要支持住,千万别睡着啊!”

洛克又钻进了小货车,并将母亲推出了车子的残骸。接着又用瘦小的身子将两倍半重的母亲一寸一寸往上推,准备爬到马路上求救,就这样一点点犹如蜗牛爬行。凯丽感到如此疼痛,几乎要放弃希望,但洛克始终鼓舞着她。

为了鼓励凯丽,洛克告诉妈妈想想《小火车》的童话故事,故事中的小火车虽然只有小小引擎却能爬上陡峭的山头,洛克不断重复着故事中提到的:“我相信你能做到,我相信你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们终于爬到路边,洛克才借着光亮看清母亲受重创的脸,他开始泪流满面,挥舞着双手,对着驶过的货车呼喊:“停下来,请停下来!请带我妈妈到医院去!”

总共花了八个小时,缝了344针来整合凯丽的脸,虽然看起来和以往不大相同,但妈妈还是痊愈了。洛克成了新闻人物,但他自己却说:“这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任何人在当时都会那样做的。

艺考培训推荐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我做得到》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3

看不厌,看不厌那些跑沙跑水在旷野与草原上奔驰的马群;看不厌,看不厌那些战风战浪在蓝天中搏击云海的飞鸢和波风浪谷中飞翔的白帆;看不厌,看不厌那些穿山穿岭在大地上呼啸着前进的列车。看不厌它们那奔驰的英姿,疾翔着的风貌,呼啸着的不倦的生命力的旋风。我觉得自己生命中那些最珍贵的部分,那些包藏着庄严与神圣的人生美的部分,有一种神奇的、燃烧着的灵犀,连接着它们那奔驰着的节奏,连接着它们那生动而健康的旋律。它们使我的心不会枯萎,使我意识到真的生命,应当不倦地奔驰着、迅跑着、奋飞着,不要停留,不要沉沦。永恒的奔驰着,在沙场,在乡村,在厂房,永恒的奔驰着,哪怕在静悄悄的实验室,哪怕在静悄悄的图书馆,哪怕在静悄悄的月华下和灯辉下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4

有一天,猫妈妈把小猫叫来,说:“你已经长大了,三天之后就不能再喝妈妈的奶,要自己去找东西吃。”小猫惊恐地问妈妈:“妈妈那我该吃什么东西呢?”

猫妈妈说:“你要吃什么食物,妈妈一时也说不出来,就用我们祖先留下的方法吧,这几天你躲在屋顶上、梁柱间、箱笼里、陶罐边,仔细倾听人们的谈论,他们自己会教你的。”

第一天晚上,小猫躲在梁柱间偷听,一个大人对孩子说:“小宝,把鱼和牛奶放在冰箱里,小猫最爱吃鱼和牛奶了。”

第二天晚上,小猫躲在陶罐边,听见一个女人对男人说:“老公,帮我的忙,把香肠、腊肉挂在梁上,小鸡关好,别让小猫偷吃了。”

第三天晚上,小猫躲在屋顶上,从窗户里看到一个妇人唠叨自己的孩子:“奶酪、肉松、鱼吃剩了,也不收好,小猫的鼻子特别灵,明天你就没得吃了。”

就这样,小猫每天都非常开心,它回家告诉猫妈妈:“妈妈,果然像你说的一样,只要我保持倾听,人们每天都会教我该吃些什么。”

靠听别人的谈话,学习生活的技能,小猫终于成为身体敏捷、肌肉强健的大猫。它后来有了孩子,也是这样教导孩子的。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5

相遇,一切都是天意,那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因为有缘,才出现,因为缘深,才陪伴。

一切都是天意,让该来的来,让相欠的见。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一生中该来的人,不管谁遇见你,你都是别人生命中的风景。

缘分,不是你想求,就能求来的,感情,不是你想要,就能拥有的,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是你的,一定会来,不是的,迟早要走,争也没用,留也没用,命中已经注定。

要有多深的缘分,才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要有多好的运气,才能穿越人群迎面走来。

同一个人见了又见,是因为缘分牵引,那是很多人,都求不来的福分。

这世间有一种相遇,不一定要在路上,而是在彼此心中。不一定朝夕相处,一定会默默守护。

不轻易离开,不刻意疏远,彼此珍惜着,让缘分久远。

缘来缘去,都是天意,缘深缘浅,何来抱怨。

每一次相遇,都是必然,不管以后的路,能一起走多久,走多远。一定要怀着感恩的心对待。

相遇,一切都是天意,离开,不要带着恨意,珍惜身边的,祝福离开的,无怨,才能无恨,无恨,才能心安!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6

啊,街边走过来的那位是我的主人,主人啊,你不止一次的,在离开我之后又路过我。

路过你熟悉的阳台和窗台,你看了我几眼,又继续往前走了。阳台前的那棵大榕树,看我站在原地,目光始终追随着你,它几次想说话,但欲言又止。

现在,你不能带我走,我也不能留你。我们只是相互路过,而实际上我从未变过,改变的是你。

曾经在那个囊中羞涩,挣钱只够糊口的年代,我的到来带给你多少兴奋和快乐,飘浮在这个城市四年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虽然我不大,只有几十平米,但已是你心中的天上人间。虽我也将近8岁了,经过简单的装修,重新粉刷过的墙壁和新铺的地板让我灿烂如新,一对年轻的新主人到来,更是燃起了我久违的青春的和活力。

一年多后,年轻的妈妈带着小主人从他外婆家回来了。那时小主人7个月,粉嘟嘟的脸,圆乎乎的脑袋,第一次见到,一双眼睛滴溜溜转,把我审视了一遍,也许陌生的缘故,好像不太喜欢我。第二天,小主人就和我熟悉了,柔柔软软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打滚、攀爬,并呀呀直乐,我的心也乐开了花。

我看着小主人一天天长高,他和我一起玩陀螺、玩弹珠……,欢乐的笑声闪亮了我的容颜,一家人一起坐着吃饭说说笑笑,一起睡去静静悄悄,我的日子简单平凡、但充实快乐。

随着小主人的长大,东西慢慢多了,玩具、书本……,发现我太小了,主人开始慢慢嫌弃我了。“得给小孩独立的房间,还得有个宽敞的书房……”,夜深时听到二位大主人在谈论买新房子,看中了那套比我大3倍的新房。我内心如打翻的五味瓶,我为主人高兴,二人通过这十年的艰辛和努力打拚,终于可以有一个比我大的新房了。但我也伤心,意味着主人和我相伴的日子即将结束,那其乐融融的笑声、飘香四溢的饭菜、还有那小主人蹦蹦跳跳、哼哼哈哈的声音……,这些我真是舍不得,舍不得呀!怎么脸上湿湿的,原来是泪花不由自主地跑出来了。有一天,小主人在玩弹珠时,我偷偷把不慎滚入柜子底下的小弹珠藏起来,藏在他够不着的地方,因小弹珠有他温热的气息、灿烂可爱的笑容。

在相伴20xx年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搬家,我的主人终于离开我,带着灿烂如花的笑容。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的那头,我的世界骤然空落,寂冷如冰,我再也不是我主人温暖的家了。那夜下雨了,在漆黑的夜里,孤独寂冷的我,在窗户上流淌着比窗外雨更急促、更长的泪。

我的命运从家降至出租房,每一户住个三年五载就再换一户,我彻底老了,唯有那颗小弹珠一直紧紧握在我手心里,还好阳台前的那棵大榕树一直陪伴我、不离不弃。

终于有一天,我的主人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高高大大、脸上写满阳光的帅小伙。我凝神一看,那不是我的小主人吗,一晃已成翩翩小青年了。他们进屋了,这儿看看,那儿摸摸,小主人特意摸了那扇阳台的门棱,小主人说:“老妈,我小时候总爱跳起来摸它,可总驶不着,现在手一伸就摸到了。”我的主人说:“离开这个老家真是好久好久了,以后我们常来看他吧”。小主人离开前还不忘在我的怀里打了几个滚,脸上的笑容如初,恍惚中好像回到过去,依然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年,那一刻,我真想把我珍藏的那枚弹珠还给他……

我主人临走时,悄悄告诉我:“我曾多次在梦中,身处在你的怀抱,一切熟悉、温馨而亲切,醒来,再也无法入眠,你是我的老房——永远的家!”。我望着你,仅抽噎无语。

从此以后,我衰老沧桑的心温暖如初,回不去的过去,总会在记忆深处,一遍遍温情上演……

与众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7

《等待那只手》

老头没睡,还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机会。我也没睡。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一点苗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于是我暗自后悔:要是不贪图那个懒觉,早20分钟起床就能买到卧铺票,何至于胆战心惊地和一个老家伙这么对峙着?

很显然,那老头比我还有经验。因为刚才上车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你长得很像我儿子。”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因为我穿西服、打领带,抱着笔记本电脑,身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密码箱,我就像你儿子?嘀咕完之后,我顺便瞅了瞅他,灰旧夹克、两天以上没刮的胡楂、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炯炯双眼。

于是我没吭声,连头都没点,假装没听见。他讪讪地笑了笑说:“我3年没见着他了,只是偶尔听听他的声音。”

我轻轻地打了个冷战。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老头是个很难缠的对手,配得上老奸巨猾这个词。

东奔西走,和这个行当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输有赢。但一开始这么跟目标套近乎的,他是第一个。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两年没跟父亲照面了,虽然我也偶尔给他打打电话、寄些钱。

我的预感没错,晚上车厢里的人大多都睡了,他没有。其实即使没有这种预感,我也不会睡着的,我早已练就了连续三昼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领。这是经验,也是饭碗。况且我怀里还有张支票,这是分公司这个季度的费用。寸步不离的密码箱不过是个道具,里面是几件换下来的内衣。我知道这老头是看得出来的,他那一脸的沧桑就是证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谨慎,然后,静静地等待那只手。

我躲在外套里观察他。硬座车厢的空调像是从里往外倒抽热气似的。我一直紧绷着肌肉,竖起来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痒痒的。时间久了,牙齿还开始打起架来,不知是真冷还是因为我太紧张。

他一直看着窗外,车窗外面黑灯瞎火,亏他有这份耐心。于是我有些恍惚,冲着他这份镇定劲儿,到底我和他哪个是猎手,哪个是猎物呢?

他动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头发,那烟灰色的头发其实不乱。我观察过他那只右手,中指和食指几乎一般长,白皙瘦削,皱纹少得和他的年龄一点儿也不相符。他的骨节很小,中指第一个关节处还有淡黄的烟熏色,看起来很是精致。

那只手有点小心翼翼,终于还是犹疑着探了过来,越过我头顶的时候带过一道阴影,让我有些窒息。不过我却没看出预想中的那种高明的熟练,这让我窃喜着,在脑海里虚构着人赃俱获的画面。

盖在身上的外套一紧,从脖子那儿往里灌的冷风忽然就没了,我觉得像是突然钻进了被人暖好的被窝,惊讶得让我努力睁大了双眼,可是外套领子遮住了我的视线。老头在我头顶上方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唉,一个人在外面劳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赶紧闭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气,生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样的泪光。不知怎么的,我忽然特别希望那只手能停一停,拍我两下。